《女儿的援交》63 下

，又不是要切下来，就当一家

去温泉旅行嘛。雪怡等不耐烦，居然扑上前来要脱我的裤。经已洗过澡的我换

上睡衣，橡皮筋的裤一扯便甩，连忙以手拉着睡裤力补不失：都说别，怎

么你总要撒野？

可恶！我偏不信有脱不到裤的男！雪怡愈是得不到愈要强来，两父

在睡床上纠缠不清，唉，这到底是什么况了。

挣扎一会儿，儿力气没我大，老是没有成功，突然雪怡停下动作，自顾自

傻笑说：哈哈，好怀念，爸爸你记不记得以前我们也曾这样？

以前也曾这样？我一时摸不着脑，雪怡笑道：就是我刚上小学的时

候啊。

这话一言惊醒，令我忆起雪怡孩童时的一幕。我家一个独，在教育方面

我和妻子也不算很开明的一种。自幼稚园升上小学后，儿曾有一次哭着向我问

道，为什么她没有大象先生。

那个年纪的小男生都在生前逞威风，身上那个孩没有的器官便成为了

某种自豪象徵，秀娟当时以为儿被男同学骚扰大为紧张，但我想着孩童间的

捉弄也没恶意，便着妻子不要小事化大。

爸爸你是男生，你有大象先生吗？好不容易用雪怡吃的雪糕止住她的

眼泪，儿天真问我。

我靦腆不已，但在不想向其灌输错误观念下还是答说：爸爸是男生，当

然有大象先生。

那你给我看看你的大象先生好吗？雪怡继续童真问道，我是更难为了，

看看旁边的妻子只掩嘴偷笑，半点没打算帮忙，只好教导儿说：雪怡你明白

吗？

男孩子和孩子一样，都是不可以随便脱裤子给别看的，所以如果别说

给你看他的大象先生，你也要说不。

雪怡乖巧点：我知道，所以我不看别的大象先生，只看爸爸的。

在儿心里爸爸是老师教导中可信的，她会这样想很正常。我更显困窘，

一时想不出理解释。那个年纪便有点野蛮的儿等不及，个子小小的她自行跳

到床上来要拉开我的裤子：我要看！爸爸给我看！

我自问是个保守男，儿的要求没有答应，只勉强推说洗澡时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