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甲欣然应允。
胡仙儿道:“我三身子都付了与你,你却要长,不要久厌了。
没良心,撇了我们,又去别恋新。
”罗甲忙答道:“小承娘娘这番厚,岂敢变心。
”遂设誓道:“我若后来负了娘娘,另厚他,必当死于非命。
”
他自此果在那娘娘处住下。
胡仙儿要把这罗甲留住,正如他的命活宝也似,如何肯放了他去?便去药囊中取出一粒青黑丸药,与他服了,说是可以养护身子;又每叫仆们上街买上品佳肴美酒供养他,每夜三挨次同他大弄,周而复始,次搏弄。
那胡仙儿贪无厌,罗甲以有限之身,难填无底之壑,过了数夜,便有些胆怯,又不得不同她弄,弄了又怕,心中一馁,但将阳物送至仙儿牝中,便不能十分强壮,只略弄几下,他即大泄如注。
不到半月,渐渐支撑不住,得下痨病,咳嗽吐痰,昏气喘。
胡仙儿见不如意,换了面皮,发泼使,一言不合,提鞭便打。
罗甲虽心中还舍不得那几件物,却甚怕仙儿利害,命要紧,顾不得了。
一寻个空隙,竟逃之夭夭,高飞远走去了。
胡仙儿当晚不见他踪影,方知他是鸟飞兔脱了。
清风、明月慌道:“这自走了,但恐他将此间之事泄露,却如何是好?”胡仙儿笑道:“无妨。
当他已服秘药,是我每在饮食中下些解药,方才无事。
若无解药,今夜便有分晓,无须忧虑。
”清风、明月听了,这才放心,道:“娘娘手段,果然高明。
”又去寻其他美色少年不题。
却说罗甲躲出窟,垂首丧气,抱鼠窜,奔回家中。
看着将至,遥见一男子在自家门首与妻李氏闲谈,定睛一瞧,却是李氏表兄魏有仁。
先前二为李氏争执,罗甲心中怀恨,今见此,愈加生疑,即于暗处隐身细看,只见有仁至门边坐下,李氏进屋倒茶将出,又讲一阵话才去。
罗甲心中正在羞恼,便怒气勃勃来至门首。
李氏正待关门,瞧见夫君,惊道:“夫君,你许多时末曾归家,却去了那里?”罗甲骂道:“你这贱!全不顾脸面!今与魏有仁讲些甚么?”李氏道:“他道要去会友,路过此处,顺道来探消息。
他好意来望,念至亲,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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