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好便好了,只是要个杀着,如何成事?”就里生这计出来。
原来吴福寿有个好本钱,又长又大,暗自想道:“我不卖弄与她看,如何动得她?”此时是十五六天色,那明月照耀如同白一般,吴福寿便道:“好月!略行一行再来坐。
”他众都出来,堂前黑地里立着看月,吴福寿就乘此机会,走到墙边,月亮去处,假意解手,拥起那物来,拿在手里撒尿。
仙儿暗地里看明处,最是明白。
见了福寿这物件,累累垂垂,且是长大。
仙儿极之,与狗尚弄了这几时,念不动火?恨不得抢了过来。
福寿也没奈何,只得按住再来邀坐。
说话间,两个不时丢个眼儿,又冷看一看,别转暗笑。
吴福寿就假妆个要吐的模样,把手拊着肚子,叫道:“要不得!”吴赖、彩凤两个会意,说道:“公子身子既然不好,我们散罢了。
公子胡在堂前权歇,明再回。
”他两个自相拥了进房顽耍,不在话下。
仙儿看他们入去,急忙关上门。
略略温存吴福寿了,便道:“入房里去便来。
”一迳走到房里来,也不关门,就脱了衣服,上床去睡。
意思明是叫吴福寿走入来。
不知福寿已此紧紧跟入房里来,双膝跪下道:“小该死冒犯花魁,可怜见小则个。
”仙儿笑着道:“贼汉不要假小心,且去拴了房门来说话。
”吴福寿慌忙拴上房门,脱了衣服,扒上床来,尚自叫“仙子”不迭。
诗云:绣枕鸳衾叠紫霜,玉楼并卧合欢床;今宵别是阳台梦,惟恐银灯
剔不长。
这吴福寿身体雄壮,颇有力。
仙儿虽然风骚,到底年少,乍遇大阳,弄得体酥骨软,快乐无比,那里管天晓高,还不起身。
张彩凤两个早起来,打点面汤、早饭齐整等着。
吴福寿先起来,穿了衣服,又把被来替仙儿塞着肩,道:“再睡睡起来。
”开得房门,扯了二在背处,约定了迎亲之,便自归家准备去了。
到了吉,他在家中预备下喜筵,叫了一班弹唱的杂耍,热闹一番,使一乘轿子来接仙儿。
张彩凤记得青姑姑嘱托,便把两壶仙药与那条九彩迷魂帕,都与仙儿做个随身之物,方才送他上轿,敲锣打鼓送至吴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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