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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她痛骂,不由涨红了脸面,羞愧难当。
又觉花心被木驴那话儿捣,十分难过,只好蹙眉啮齿,忍其疼痛,里没子哼成一块。
然花心毕竟生得浅,久了便受不得。
不一刻,阴中反觉麻痒起来。
须臾,一阵昏迷,舌尖冰冷,泄讫一度。
想到自家千金之躯,才貌双全,只为一时痴,丧名失节,做下迷天大罪,成了唾骂的骚贱。
还要木驴游街,任观览,不禁心中凄惨,珠泪滚流。
但见:发蓬松懒抬,桃腮杏脸已成呆。
冰肌紧紧麻索缚,珠泪纷纷落红腮。
兵役刽子押着木驴,将本城四门游遍,要瑶瑟内自叫犯罪由,如不叫时,便教兵卒以利锥锥其手足。
瑶瑟怕受锥子,只得里自称罪犯。
看的皆鼓掌称快道:“有天理,报应不差!这是贪的下场。
”走遍六街三市,捣得瑶瑟死去活来,哀哀叫苦。
直至午牌时候,才将她牵至法场。
只见左首放着筐篮木桶,右首生着火盆烙铁。
席棚正中,设了两个公案,上首湖州知府,下首城守营守备,推官站立一旁。
营兵环列四面,围得如铁桶相似。
行刑刽子,不慌不忙,磨一把柳叶尖刀。
瑶瑟此时那还有魂魄在身,双目流泪,只是等死。
没多时,法场中间分开处,有阴阳生报道:“午时三刻!”霎时间,阴风刮起飞灰纸,哀声震地惨悲号。
推官高声读了犯由牌,众齐和一声,如雷震然。
当下取过招子上来,府君用硃笔一勾,传令开刀。
三声炮响过后,一高擎行刑牌,走到法场喝一声:“剐!”刽子手见了行刑牌,叫起“恶杀都来!”提起尖刀,先望瑶瑟脸上撇两撇,笑道:“都说你中翰林,美貌能诗。
如今临刑将死,何不作诗一首?若作得好时,饶你兜心先刺一刀,免得苦楚。
”瑶瑟不胜惊惧,只求速死,遂强忍痛泪,战战栗栗,勉强占一诗。
其诗云:千娇百媚如花貌,凌迟碎剐犯萧条。
他年寒食清明节,谁到坟把纸烧?刽子手听了,大笑道:“诗才果好,却饶你不得!”竟如法脔割。
先将刀把瑶瑟两眼睛剔出,道:“这双骚眼,水一般样,最会得引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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