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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尽了山盟海誓,道多少语声。
但见:
一个仰观天,一个俯地察;一个轻骞玉腿,一个款搂柳腰;一个笑孜孜,猛然独进,恰似玉笋穿泥。
一个战抖抖,高举双鸳,好似金莲泛水;一个坚刚意气,意待要直捣长驱。
一个旷怀,那怕你
翻江搅海。
正是:
战酣红随戈转,兴尽轻云带雨来。
两你贪我,恣意取乐了一会。
只见鲛帕上猩红点点,酥胸前香汗淋淋。
云雨已罢,各自穿衣,恩恩,依依不舍。
小姐道:“家千金之躯,一旦失之君家,之身即君之身矣。
可即央媒说合要紧。
”公子道:“这个自然。
但不知尊翁是何名号?”小姐道:“家父姓秦,讳倬,家小字唤做瑶瑟。
”公子道:“这也。
原来却是阿舅。
小生一向随父亲在苏州任上,舅舅在仁化县任县丞,并不曾拜会他来。
若论起来,我便是小姐姑表兄弟,可谓亲上加亲哩!”
小姐道:“恐丫鬟们来,快出去罢。
”公子道:“后会有期,还求妹妹再赐一乐。
”小姐道:“你急急央媒说合,后会不远,何云无期?”公子道:“急急说合,也要十半月耽搁,教我如何撇得下。
”小姐道;“你晚间可能出来么?”公子道:“我另是一船,只要小厮们睡熟,便好出来,不知妹妹可有良法,再赐一会否?”小姐道:“家独住在此房中,止一小丫鬟,睡着事不知的。
在外还有两个大丫鬟来相伴我,他却住在那边房。
只要等他来睡了,我便开你进来,五更出去。
不知,鬼不觉,可不好么!只是说亲要紧,我身已被你点污,再不嫁别的了。
”公子道:“这个何消嘱付。
”
两随各整衣巾,携手送至园门,相别而去。
是夜小姐打发丫鬟们睡熟,独自一个到园门守候。
公子到船,也急急吃了夜饭,直等船上都睡静,方轻轻开出。
幸有月色,不数步来到园门。
见门闭着,又不好敲,只得轻轻咳嗽一声。
小姐早已听见,知是郎来了,便开门接入,仍复闩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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