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生-少年卷（16-20）

我的受难，我不得睡回自己的房间。

父亲不知从何时便接受了我们母子共浴，可能只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所以做也没有特意避讳我。

有时我晚上上厕所，她俩刚做完，也不管我还在撒尿，就一块进来当着我的面，清理下体。

父亲还恶趣味地有意分开王妈的小露给我，看我巴逐渐膨胀，还以王妈为实物给我讲起了知识。

王妈在父亲的怀里向我使了眼色，我装作不懂听着父亲的科普，好不容易抽出空隙，母子两才能云雨一番。

在王妈的激励下，我的成绩的迅速提高，在家长会上被表扬，引起了不少其他家长的注意，杨林是我的同班同学，她妈妈见我成绩好，便让杨林主动来多和我接触。

我和他之前并不相熟，他给我的映像是老实，之后接触也确实是这样。

他和我打招呼的开场白是这样的“嗨，陈文，我妈觉得你学习很有方法，所以她让我来和你做朋友，希望以后能多多向你学习！”我内心想，王妈教导我的那一套，你可学不会啊！我没有拒绝他，因此之后我的校园生活里像是有了一个小跟班。

打水，作业，请教老师问题，甚至上厕所他都会和我一起去。

男生那时发育了，因此在小便池撒尿时，多半会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在一些以注视你小取乐之的视线下时。

但杨林则没这种心里负担，他是班里为数不多一样和我割了包皮的男生，每次撒尿其他男生在旁边起哄时，他都能做到视若无睹，安然自得。

我起先是以为他的内心足够强大，后来有一次，我意识到自己错了，他只是单纯罢了。

初中的厕所大多都是保洁来维护的，一般保洁都在上课时打扫厕所，但我们这层楼比较特殊，保洁每每打扫到我们这时都恰逢下课。

因此有时上厕所上到一半，那个和王妈年龄差不多大的保洁，都会骂骂咧咧地进来，一手撑着拖把，站在小便池旁，眼直勾勾地看着你示意你赶紧出去。

那天，保洁阿姨正在赶，识相的同学都灰溜溜地收尿走了，我本想去下一层，但杨林则在保洁的眼皮底下径直走向小便池，保洁阿姨威武惯了，没想到有些会那么嚣张，当她面忤逆她，就没喊住杨林。

杨林一贯还没走到小便池就已经掏出了巴，保洁阿姨巴看了不少，但从未碰到过敢当她面掏出来的。

“哎，那个同学，你有没有素质啊！没看到我在打扫吗？”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