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
邹艺伤害了她,用晾衣绳捆住她,拿刀在她的皮肤上刻字,同时告诉她她她,但这不像俞浩源伤害她的时候。
没有信任、没有快乐,只有痛苦。
夏蓝生气极了,她喜欢被关注,但不是说谁想要就能得到。
夏蓝不属于她,不属于任何。
她的心脏砰砰跳得快要蹦出胸部,一屁股坐到地上,大大地喘息。
一秀发如杂般顶在上,还有几缕被汗水湿透,沾在额和脸颊上。
当她回过看向俞浩源时,发现他正蹲在旁边,劈里啪啦按着相机快门。
最^新^地^址:^.夏蓝的恐慌消失,变成难以置信。
我勒个去!你他妈的竟然一直站在那儿拍照,这可不是表演她早该知道整件事会让俞浩源感兴趣,这家伙就像吸血鬼一样,无法抗拒满屋子鲜血的诱惑。
果然,俞浩源移动身体找到各种角度,边按快门边说:我没办法,你看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妈的,你太漂亮了!夏蓝瞪着他哼了一声,半嗔半怒道:别告诉我这让你致盎然!夏蓝把纠缠在两身上的晾衣绳拔下来,扔到一边。
被绳子勒着的地方已经又红又肿,胳膊上的刀痕也是血模糊。
夏蓝一脸厌恶,但俞浩源却一点儿不当回事儿。
他很快回到专横的摄影师模式,指导着她摆出造型,又给她来了个特写,说道:我是一个虐待狂,我能说什么?俞浩源走到夏蓝面前,手指在她肚子上的两个字盘旋摩挲,这是一场彩的视觉盛宴邹艺切得不是很深,但肯定会留下痕迹,也许有一天会褪色,也许不会。
这时候夏蓝也不在乎。
俞浩源举起相机对着那俩字拍了又拍,舌还不时在他的下唇轻弹。
夏蓝有病,俞浩源病得更厉害。
你将如何处理这些照片?夏蓝将手上的鲜血在腿上抹了抹。
俞浩源的呼吸加快,这样也能刺激他的欲,夏蓝白了他一眼,心里却乐得全身都轻飘飘。
可以下一次在展览中使用……当然,得征得你的同意哦,那你也得带我去,夏蓝不知道这个展览在哪儿,但一定会非常。
俞浩源忽然想起什么,恶狠狠说道:你他妈的以后不准再骗我!夏蓝刚想说话,俞浩源却放下相机。
一只手抓住他的下巴,嘴唇撞到她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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