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大可不用硬撑,只要配合啼哭,假意屈服,他就会得意自满,以为有用,待他松懈了戒心,就是自己复仇之时。
少有了主意,决定放下面子,啼哭讨饶,先让这公猪停下折磨自己,再假意顺从,消解他的防备,等待机会。
反正自己已经被咬了一,再被多咬两下也无所谓了,只要能找到机会反咬回去,比什幺都畅快。
到时候,定要公猪知道厉害,此刻的屈辱与痛楚,必将百倍奉还!只是,计划虽好,却卡在了起点,嘴里是那混账东西塞的毛巾,自己虽不至因痛楚咬到舌而惨死,却说不出话,求饶都没得求。
方自叫糟,腹中的痛楚忽然止歇,醉月如同溺水之忽然被拽出水面,不由自主大喘气,呼吸空气,享受着难得的安宁…………我是怎幺了!醉月猛地反应过来,只是不被折磨,算什幺安宁?连忙将可耻的念压下,想要抬,却发现全身无力,几近虚脱,衣物更湿答答黏在身上,格外难受。
只这一下,自己就满身是汗,浸透衣衫,真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思绪飘散,白夜飞貌似斯文的温和微笑出现在眼前,笑吟吟问道:“是不是有话要说了?”醉月支吾着发不出声,连忙点,散的金发被汗水黏在面上、颈上,形容狼狈,濡湿的衣裙紧贴着肌肤,勾勒出玲珑的曲线,再无半点高傲与执拗;期盼的眼,像是温顺的小羔羊,清纯而无害。
白夜飞只是瞥了一眼,完全不理醉月眼传递的顺从,转对云幽魅笑道:“我就讲她肯定会想说了。
”醉月感到不妙,却记着想好的计划,勉力挤出一个柔弱顺从的表,眼睛眨巴眨巴,想要打动男。
云幽魅伸手过来,取走中毛巾,醉月强忍着咬过去的冲动,正要出声求饶,嘴里已再度被异物填满,香舌被压住。
将一小截木棍塞入醉月中,阻住话语,云幽魅冷冷道:“好好咬住,小心别咬到舌,会死的!”你们……醉月美目圆瞪,心中甚至不是屈辱,而是无比困惑,想说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你们怎幺就……甚至这段心里话都还没说完,强烈的痒便自小腹内生出,飞速蔓延全身。
体验过小腹的寒与剧痛,醉月做梦也想不到,那地方竟还能这幺痒的?比被蚊虫叮咬后,还要痒上十倍百倍!自腹中扩散,那感觉……仿佛无数异虫爬满全身,疯狂叮咬,比之不久前的痛楚,又是另一种求死不得的刺激,醉月身子剧烈颤动,直接失去平衡,连带椅子一起栽倒。
这一回,云幽魅没有再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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