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些发毛,急忙点点。
上周三是我十岁生,爸爸送给我一辆公路自行车。
这是我一直想要的礼物,虽然尺寸大了些,但爸爸保证我还在长身体,这个问题很快会解决。
我喜欢极了,抱住爸妈说谢谢。
他也非常开心,夸我是个好孩子。
妈妈做了顿丰富的晚餐,我还被允许喝了杯香槟。
三举杯,爸爸祝我生快乐,一家相亲相,永不分离。
爸爸的声音冰冷,表更是狰狞,你妈妈一直在骗我们!妈妈仍然在爸爸身下挣扎,空出的一只手抓着爸爸的手腕。
爸爸却不理睬,狠狠说道:她要离开我们,投入另外一个男的怀抱。
那个男也有一个孩子,她会和他们一起生活。
你妈妈不再我们了,她要抛弃我们,给别当老婆,给别的孩子当妈妈!什么?我目瞪呆,目光转向妈妈苍白的脸。
她也看着我,但我看不懂她脸上的表。
茉茉,过来,帮我结束这一切,把桌子上的针管给我!我吓得几乎要哭出来,红着眼圈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我甚至没感觉到在向他们走去,但我确实拖着脚步来到他们跟前,从茶几上拿起针管递给爸爸。
他把妈妈禁锢在身下,死死压住她的胳膊。
透过泪水,我看着母亲的眼睛,她虚弱地抓住我的手腕,嗓子里发出呜呜声。
这次我也许明白了,她不是在乞求我救她,我觉得她是在和我道别。
雷声从天际边滚滚而来,把我从十八年前的地狱中拉回来。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心跳声扑通扑通敲打着耳膜,肾上腺素在我的血管里快速流动,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
床柜上柔和的荧光数字钟告诉我时间还不到凌晨五点,可我知道再也不可能睡着。
这么长时间我都在刻意淡忘,记忆也已经模煳,然而那可怕的一晚仍然在梦境中重复出现,清晰无比。
我颓然瘫倒在床上,心极度恶劣,感觉掉进了地狱。
佛洛依德说梦是一个与自己内心的真实对话,如果真是这样,我到底要告诉自己什么?我并不想知道答案。
抛开噩梦,我坐起身迎接新的一天。
上班之前,我要顺便去叔叔婶婶家。
我们计划今天早上一起去诊所,因为叔叔婶婶想在家最后敲定一些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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