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开绽且青肿一片,叫他这个知客僧怎么去见?“把这个小贱绑在椅子上,给我剥光!老子现在就做了她!”惠远气得两眼冒火,刷的一下脱下裤子,露出粗大的阴茎。
不知是痛感还是愤怒,他的阴茎居然高高翘起,狰狞地直对着月娘。
两个沙弥赶紧应了一声,快手快脚,一条粗麻绳,五花大绑,三两下把月娘绑在躺椅上,密实得像个粽子。
但绑完以后,他们才发现,孩的衣服还没有脱。
他们只好在绳子下面一阵扯,谁知绳子绑得太紧,怎么扯,衣服都扯不出来!惠远高耸着阴茎,在一旁硬着等了半天。
看着这两个笨蛋,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生天。
那粉衣子挺机灵,“爷,我有法子!”说完,一溜烟地跑进房间,又一溜烟地跑出来,手里兴高采烈地捏着一把剪刀,讨好地问:“爷,用这个好不好?”惠远光着屁股,无可奈何地点了点。
粉衣子便弯下腰,动手开始剪月娘的衣服。
这工作没有她想象的容易,因为月娘嚎啕大哭,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个不停。
沙弥们只好拼命把她按住,好让粉衣子能顺利地去剪。
场面混不堪,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惠
远光着下体,不耐烦地等着,虽说不觉尴尬,但凉凉的也不舒服。
他低一看,胯下那玩意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软得像一条蚕。
惠远只好穿上裤子。
这时,顶又隐隐作痛,他伸手一摸:果然,那里已经隆起了一个大包!
“善他妈个哉哟!!!”
粉衣子费力地剪着,她把月娘的衣服剪得七零八落,其间还好几次差点剪断绳子。
最后,她终于抽出了剩下的布片。
粉衣子忙得满大汗,几乎累得虚脱了。
两个沙弥松开手,月娘停止了挣扎,似乎昏迷了过去。
“爷,俺剪完了,您用吧?”粉衣子一脸谄笑,脸上的脂粉被汗水一浸,一片狼藉,像地狱里逃出的五色鬼一般。
惠远叹了气,重新脱下裤子。
谁知,突然一个和尚从屋里跑出来,“惠远师叔,方丈传讯,有客来访。
请你赶快上去!”
惠远仰天长叹:“善他妈个哉啊!又有客,这里只是乡下的普救寺,怎么比长安城里的大慈恩寺还忙啊?”
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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