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刘子峰刚和朱元璋和解不久,就是打死他,他都不会相信朱元璋会对他下杀手,既然不是常遇春,那幺也就只有这个未来的臭和尚了。
“老夫早就听说过刘千户的大名,今一见,见刘千户相貌堂堂,才知所言非虚,刘千户果然是不世出的少年英才啊。
”一名肤色白皙,留着三绺长须的老者,一脸堆笑的离席,朝着刘子峰小步的走了过来。
“黄老早在大元为官之时,就有识之名,天下才俊,能够入黄老法眼的,可是着实不多啊!”陈友谅打着哈哈说道。
刘子峰嘴里连道不敢,心里却对陈友谅的行为,表示出深深地鄙夷。
这家伙是个典型的琉璃蛋,涂了油的泥鳅,说起话来滴水不漏,这一席话既捧了那名姓黄的老者,也暗地里捧了刘子峰一下。
作为一名优秀的销售,刘子峰又哪里不知道酒席宴上花花轿子众抬的道理,立刻摆出了一副在前世惯用的嘴脸,没营养的客套话说了足有一车皮,这才与陈友谅并肩落座。
陈友谅对刘子峰,就好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一样,拉着他的手,一一的将在座的众介绍给了他。
那名三绺胡须的老者,居然是大元朝的原兵部尚书黄昭,而在他下手坐着的,却是当代的大儒解昭。
这位解大儒,或许不是很出名,但是其族孙解缙,却是作为明朝永乐大典的主编之一,享誉至今。
这两位读书,给整个的宴席都带来一个酸酸的味道,两个在一起,所谈论的尽是些儒坛的事,其实说来说去,也无非就是某位文坛的大儒,某天心血来,写了什幺作品而已。
对于这样的话题,刘子峰丝毫不感兴趣,他一杯杯的喝着酒,目光却装作无意的针对着同样谈笑风生的陈友谅。
“子峰啊。
”陈友谅喝了一酒,脸上显出了一抹淡淡的酡红。
听着陈友谅装作不经意的不叫自己刘千户而叫子峰,刘子峰的心里,本能的多了一丝警醒。
陈友谅为刻薄寡恩,猜忌心极强,心思却又是千回百转,对于这样的,刘子峰不的不加强心里的防备。
“子峰啊,朱和尚送你的东西,很多吧。
“陈友谅语带醉意的看着刘子峰,笑眯眯的说道。
刘子峰半眯着眼睛在屋子里扫视了一下,只见张定边的手,紧紧地摸向了自己的腰间,在那里,有一个好似刀柄的东西,将衣服高高的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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