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身形飞快的朝着山下冲了下去。
“遇春兄,等等我!”眼见得那黑脸将军好似黑旋风一样的朝着下方的蒙古军队冲了下去,宁国标也着了急,怒喝一声,从马上一跃而起,飞快的朝着山下冲了过去。
“杀!“二身后的军兵,眼见得自己的主帅都拼了命,立刻怒吼着一拥而上,随在两的身后,好似猛虎下山般的朝着山下的蒙古军兵冲了开去。
只在眨眼之间,赛连赤属下的军兵,已然被这群几乎拼了命的军队冲的七零八落,赛连赤眼看事不好,也不再恋战,飞快的催动着自己的战马,风驰电掣的朝着谷外冲了开去。
这一仗只杀的天昏地暗,月无光,但是,这一次死的,却绝大多数都是风行整个华夏大地百余年的鞑虏,这些鞑虏的手上,沾满了汉的鲜血,而如今,他们终于用自己肮脏的鲜血予以了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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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宁国标怒吼一声,手中的长枪,径直将一名在马上的百夫长挑落在地,然后,他余势不歇,再次飞快的朝着距离他最近的一名军兵冲了过去。
末至,枪已出,那好似笔舞银蛇的虎枪,径直的穿透了军兵身上的纸甲,将那蒙古军兵穿了个透心凉。
“痛快!“眼见得宁国标出手如此的利落,黑脸将军忍不住大声的称赞了起来。
“遇春兄见笑了!“听着黑脸将军的笑声,宁国标谦虚的喊了一声,手里的长枪改刺为扫,五六名围拢在他面前的蒙古军兵,立刻被长枪扫倒在地。
还不等这些蒙古军兵站起,宁国标身后的一众军士们已然一拥而上,直接用手里的武器将那些军兵剁成了酱。
“喝!“黑脸将军厉喝一声,伸手从自己的身后摘下了一把镔铁的弓箭,目光好似锋寒的长刀一样,径直的看向了已经施施然逃到谷的赛连赤。
随着一声弓弦的震动,一支蓄满了力道的栎木箭,带着呼啸的风声向了赛连赤的后心。
只在眨眼之间,那重量比一般箭支重了一倍不止的栎木箭,已然穿透了赛连赤后背上的护心镜,破了赛连赤的后心,箭带着如泉的鲜血,从其前胸穿了出来。
赛连赤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从自己身上穿出的长箭,身体晃了几晃,中吐出了一鲜血,身形径直的摔落在了尘埃之中。
“遇春兄!”眼见得那黑脸将军在200步以外倒了对手,宁国标忍不住对着他挑起了自己的大拇指。
黑脸将军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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