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手指都数不完,她如何去攻城。
没想到后来竟成了真,那是一场五分钟后就不再有硝烟的攻城战,之后便是一大群坐在那里聊天,聊天频道里十分和谐,一句骂话都没有,这在战争类的网游中是不可想象的事。
大区里几乎所有的大物都在场,都是来帮忙的,而攻城的公会却只有两个。
很多在那之前都不知道我是谁,我就那么傻傻的盯着游戏屏幕,看着芸姐和那些寒暄聊天。
当时我觉得这个气场太盛,手腕太高,让我有种高不可攀的心悸。
那次攻城之后没多久芸姐删了客户端,没有再继续游戏,我们的联系却没断,只是从游戏里转到了企鹅上。
我也很少去网吧了,用自己的电脑在出租屋里上网。
我问芸姐为什么不继续玩游戏了,她说玩游戏是为了快乐,没了快乐游戏也就没了意义。
(手-机-看-小-说;.)那时我和芸姐的关系十分要好,虽然从末有过私密的对话,但其他方面却无话不谈,从她的生过往,她难忘的初恋到她儿小时候的调皮,如今和儿亲如姐妹的形诸如此类都是她常提到的话题,反倒是她老公的事和生意,她很少说。
我也把自己以前的荒唐事拿出来和她说,她总是笑呵呵的听得津津有味,从不像长辈一般指点或纠正。
也不像冰冰一样总喜欢喝我抬杠。
从她的嘴里很少听到“不”这类习惯用语,似乎她从没有驳斥别的习惯,似乎她已经谦和到可以包容别的一切。
和这一样的聊天总是十分愉快的,她也不是一直逢迎你的话题,她很有主见,而且会巧妙的阐述自己的不同观点,却不会让你有对立的违和感觉。
说话能够左右逢源的我见过不少,但能够从始至终让你觉得如沐春风般舒爽的谈友则只有她一个。
我自认即便再修行百世也难及她的万一。
随着我和芸姐的关系越来越好,我的大男子主义开始作祟,再也无法容忍“姐”这个称呼,不平等啊。
我自拿主张,开始叫她丫,有此称呼是因为她时不时的会在我面前表现出小孩才有的天真傻气。
她对丫这个称呼不纠正也不反感,任由我之后私下里都如此称呼她。
那年她三十九岁,丫这个称呼让别听去肯定会笑破肚皮吧。
芸喜欢唱歌,她声音软糯,音色透明不带烟火气,可以用几种方言演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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