榨出什么油水,就都被镇上的井街吸了去。
他们想追家质检站的铁饭碗,怎么可能入家的眼?唐金蛟去年就是
看准老员工们陆续在小何姐那里吃瘪之后,主动出击,除了纲哥以外,逐一拿下。
纲哥因为给小何姐买礼物出了大血,没钱咬勾,所以才逃过一劫。
你们那个副经理给你讲的呀,桦哥?唐金蛟一就把汪经理点了出来。
对,汪经理给我讲的。
他一个老油子,包了个年轻二不说,不花钱就想占我便宜。
还说你胸没二两,要价还高得很。
放屁,老子下次见到那个老油子,不骂死他。唐金蛟咬牙切齿的呸了一
声,还是抬手聚起自己双左右掂了掂,回问我道,小吗,桦哥?
当然小呀,你抖给我看看。我埋叼着唐金蛟一只房吸了几,换到
另一只,伸手拨唐金蛟逐渐变硬的小。
唐金蛟夹紧双腿,发出一阵娇羞的闷哼,低声唤起我的名字。此刻,我感觉
吸食的仿佛不再只是唐金蛟勃起的,而是这一整个正值青春的靓丽少。
也难怪,唐金蛟的主要目标客户都是学生。
青春期少的灵魂和体,对于未尝禁果的小男生来说,可是有着无限的吸
引力。
别说小男生了,连我也吃这一套。
两佰,想要进去就得五佰起了,房费自付。唐金蛟的价位不如井街那
般接地气,也没有专业妈妈桑的包装和客源,叫不起价,生意做得也不够隐蔽,
提供不了多少安全感。
能在这般环境下把生意做下去,唐金蛟实属不易。
还有几个在学校不吃饭,把钱省下来,周末找我给他的。唐金蛟语气
里有些小得意,似乎是在向我炫耀自己魅力十足,能让男孩们茶不思饭不想。
县城消费不高,听唐金蛟讲,普通学生的生活费一个月也就几百块。所以唐
金蛟的客户大多都是活或者单发,两次往上的生意除了放长假,平里都很少,
更别提包夜了。
这么说来,我还成冤大了,两次都是包夜。我趴在唐金蛟背上叹了
气。
哪儿有,我最喜欢桦哥了。唐金蛟伸手握住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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