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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说！”
孩崩溃尖叫：
“你杀的
，为什么要拿我们的命来抵？！我们是你的亲骨
，你既然不喜欢，为什么要和姆妈结婚，还生了我们。
姆妈其实一直都晓得，为了我和弟弟才一直忍着。
到现在，你还不说，你还不说！”
“姆妈都因为你死了，就为了他，就为了他！你还是吗，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你等着，你给我等着！”
司娄暗暗骂了句脏话，对着仇泽说：“这都什么事啊，他跟边上躺着的才是一对儿？你一直养了个断袖在身边，他还对你无动于衷？”
司娄说完自顾自笑了起来。
仇泽白了他一眼。
司娄收了收嘚叭地嘴脸，走到那身边，蹲下身子看他：“两只苦命鸳鸯，背后到底是哪只本事比天大的鹌鹑，能让你们这么护着？”
罗文翔看他，那眼看得司娄一滞，抬起手，理了理袖
。
两分钟到，枪声准时响，哭声戛然而止，子弹一下子穿了两个挨在一块儿的脑袋，姐弟两个倒地。
罗文翔总算有了些反应，他狠狠盯着仇泽：“他们是无辜的。
”
“无辜？”仇泽走近他，“被他打死的仇铭不无辜？因为你没了丈夫的不无辜？”
罗文翔突然笑了起来：“说到底，是为了那个吧？”
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挑衅他：
“你对自己的姆妈倒是上心，我帮你杀了仇铭，你心里偷着乐呢吧？”
“你，仇铭，还有他们两个。
”
“你们这么多用一个，就不觉得……”
“砰砰砰……”连续地七八声枪响。
仇泽将躺在罗文翔身侧的的脸打成了烂柿子。
罗文翔愣在原地，丢了魂，抬起手颤抖着想去摸，又好像无从下手。
仇泽用发烫的枪顶起他的下巴：“想死？哪那么容易啊。
”
……
夜里十点多才回家。
之后他就没打算继续问罗文翔，也晓得他是不会再开。
将他关在那石屋里，和那四具尸体作陪。
还得专门叫看着，不准他死，也不准他活。
他但凡会说点话，仇泽也不会折磨他，高低给他个痛快。
他故意放轻动作开门，却发现客厅还亮着一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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