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玉河（1）

展成了一件很大的生意。

这一天的安西，漫天铺遍了晚霞的边关黄昏，印度王子跟随在一个年轻身后走过砾石河滩，他要乘上一条首尾翘立的白羊皮船溯河而上去看水中的和玉。

孩伶伶的肩臂，熘熘的背嵴和盈盈的腰，都在她披散的发丝底下影影绰绰的摇动，仅仅只是发丝，她的发黑，而且长，但是她没有穿着衣服，下身也没有系裙，孩有一个裸露的，饱满而紧张的臀部，她的光腿和赤脚一直小心翼翼地在大小不均的石块上寻找平衡，她还要使用两只脚踝拖负起一串脚镣环链的金属重量。

孩戴着脚镣。

那一支需要拖拽才肯前行的链条会被大一些的鹅卵石绊住，孩因为迈步抬高而竖立的纤巧足弓在那时会突然停滞，她趔趄挣踢起来的样子惹怜悯。

陪伴王子随行的年轻是一个隶。

王子曾经仔细观察过他的隶的赤裸身体，他那时看到这个孩的额和下都有朱红色的印文，博闻强记的王子想起来这一种标识其实有它的传承渊源，他曾经听提到过南海采珠的故事，有些珠的身上就是被镂刻出了这样的役印记。

根据书中所载，那是比照中土传统的篆刻技艺，而将之运用于肌肤才能做成的。

王子当时正在安西城中的客栈套房里，他可以不受打扰的把自己的脸面推进到距离孩房以下只有五六寸的地方，他在那里感受到了孩软肋淅淅沥沥的起伏，同时也就能够辨认出来使用凋琢而成的细致笔画，孩身上的染朱篆字读作踏玉。

当然了，如果置身于一般而言的公众场合，这样的抵近审视或者会有些不合时宜，所以在她们背部更加开阔的面上还会另外黥刺出竖写的行，在那里恣意而又清朗的踏玉三个黑色大字触目可辨。

原来正一面是金石，翻一转却是笔墨，或者所谓的相得益彰大概就是如此吧。

巡游帝国西域的旅在他们抵达当地之前，也许就已经或多或少地听到过一些天山踏玉的传闻。

传闻中的安西籽玉生于雪山，孕于流水，是积聚千万年修炼道行的雪魂水魄，至暗，至隐，守中，雌伏，畏阳喜阴。

一块没有被找到的玉可以被认为既末来，亦无往，而且不定，虽然属阴但并非一物，祂可能只是一缕必须要遇见属阴之器才会现形的妖娆气息。

道可道，非常道。

周身赤露的天山玉和她们露的阴户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