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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正他说,吃五谷杂粮还有不闹毛病的,伯起那就是太劳累了他说今儿个在北还批了秀琴一通,说以前哪有这些玩意,他说有病看病,要是管事还要医院干啥,毒害的东西跟资本主义一样,可恶!恰在此刻,电视机里有喊了声焕章,竟说不出的滑稽。
转天上午书香去农行取钱,分给焕章时,身份证也被抢了过去。
焕章问什时候照的,又问杨哥怎改名了。
书香说改换面不行啊,说以后还就叫杨爽了,让焕章赶紧把钱掖起来,随之把身份证拿过来往钱里一裹,也揣进了裤兜里。
晌午在永红饭店请客吃饭,一直喝到下午两点。
去菜市场买了些排骨,而后又买了些水果,这才回去。
路上合计着去完北就上后身河里洗澡,到了家门,书香让焕章在门先等会儿,他开了门,进屋搁钱这功夫,竟打东屋衣柜的抽屉里看到了丢失已久的弥勒佛。
或许应该说先看到的是首饰盒,而后才看到弥勒佛的。
他不知道这玩意怎跑这儿来的,边摆弄边寻思,小玩意就打手里掉落到地上。
弯腰去够时,衣柜底层露出来的某个红色布条也落在了他眼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随之而来,一股难以言表的喜悦便破体而出——记得早前应该都是挂门后的,至于说什么时候消失在视线里,竟毫无印象。
捏起布条一角往外扥,不知是因其本身弹还是因为自己手抖,鼓捣了老么会儿,书香才把这个叫做月经带的玩意抻出来。
顾不上擦脸上的汗,先伸脖子朝窗外看了看,而后才抖愣开——一寸宽的红布当间儿是一层泛黄的白布内衬,两则扣在同样是一寸宽的松紧带上,除了散发出一股新鲜的樟脑球味外,并没末出现想象中的味道,可即便如此,巴却还是硬成了一根铁棍子。
脸没那么热,起码进屋这会儿凉快一些,但搁镜子里看却有些老羞成怒,斗似的。
胯下也像只斗,不是因为栓裤子里,可能这会儿都会冲将出来给哪儿来个铁山靠。
顺藤摸瓜,很快,书香就又找到了另外一条月经带,也是红色,跟他内脸一样。
缓缓抻开后,当间儿褶皱的白布隐隐泛着股黄,像一朵即将盛开的花,轻而易举就把他包裹起来,以至鼻间的呼吸都是樟脑球味儿了。
焕章说搁钱怎搁这半天,干啥呢都,他一根烟都抽完了。
书香说不至于吧,一拍屁股,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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