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触犯这项规定的嫡系子孙都会被严惩。
至于与主媾合的侍轻则被关进小黑屋饿上几顿,重则被施加鞭刑配给佃
农为妻,府中还有健按时给各 园子的侍检查是否近来破身。
萧宝玉也知道这个道理,私底下玩玩还可以,要是动了真格,纵使他身份不
一般,也要受到惩处。
萧宝玉当下颇有些垂丧气,便是磨的力气也小了几分。
红莺见了,顿时有些不忍,她扭转身子,放开双手,光溜溜的腿心立时夹住
了萧宝玉的阳具。
少往萧宝玉的上一吻道,你试试现在如何!
萧宝玉蹭了几下,只觉少的腿心紧密绵软,还有一丛绒绒细刮着身,
顿觉心大炽。
他双手握住少的巧,昂起来,胯下如骑马一般耸动起来。
啊~ ,你慢点儿!少哼唱道,方才萧宝玉磨了几下,刮着了她的
唇,仿如电击一般的痛感袭来,顺便带着一股丝丝麻麻的快感,原本夹得紧紧的
玉腿,也是松开了些许。
哪知萧宝玉尝到了甜,岂肯轻易停下,他双手握住少的两瓣翘臀,用力
一抓,绵软的臀立时从他的指缝中溢出。
夹紧些,夹得紧紧的!萧宝玉喘息着哼道。
不要~ !红莺哭诉道。
萧宝玉犹自未闻,仍旧抵死研磨,粗壮的身一次次抵着唇滑过,原本干
洁的腿心此时已是一片水光,缕缕春露从少的粉唇中泌出,一时间水光莹亮,
显得格外靡。
萧宝玉喘着粗气,浑身滚烫无比,勃怒如巨蛙的阳具更是烫得少几乎闭不
拢腿心。
终于,阳具猛烈跳动起来,萧宝玉直起身子,拔出阳具,一股股浊白的浓浆
在少雪白的小腹上。
许是很久没有泄出水,萧宝玉此番出的水 十分之多,几乎将少的小
腹完全盖住。
没了力气的萧宝玉一歪,便躺到了少一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