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些时候还没出来,小弟弟就先软掉了。
在个上也变得相当躁,对我妈还好,尚且能维持理沟通。
对上我哥动不动就大吼大叫,噼骂。
不明就裡下被责备,激起了我哥的叛逆心,也开始对父亲粗言相向,整个家裡时不时的就会传出父子俩的争吵声,令心烦。
在这况下,父亲做时的表现越来越焦躁,常常不顾母亲的感受,就拚着自己爽赶着。
原本母亲对这种况是喜闻乐见的,但在每月一次合欢散的洗涤之下,隐藏在身体深处的欲望逐渐被唤醒,对的需求也变的越发强烈。
为了应付妻子的需求,父亲不惜背着母亲偷偷服食小量的白陀山壮骨散。
在这段期间裡,父亲勇猛顽强,母亲如狼似虎,两个干柴烈火,彼此在身心上都获得前所末有的满足。
这种以透支明天的生命力来获得今天的快乐,跟吸毒没什么两样,我对父亲的下场已经有所预见。
他自己做死,去承担相对应的苦果那也没什么,可是我妈怎么办?虽然不至于到坐地能吸土的程度,她的需求却明显的大幅上升。
难不成到最后真的要让大眼瞪来照顾她吗?除了大眼瞪以外,学校裡面也有不少母亲的潜在追求者,其中以训导处的颜主任最为殷勤。
学校单位裡,校长是属于常常调动的职缺,每几年就会调到别校去。
各处的主任却是长期在同一间学校深耕经营,反而是对学校实质影响力最大的。
一般来说教务主任最大,属于一把手,训导主任其次,是二把手。
只是母亲学校的教务主任已经是待退状态不太管事,因此颜主任就成了一线教师的领羊。
这个颜主任出身政治世家,原本计画在师专捞到文凭后去学校过个水,顶着教育专业的衔回乡从政。
好死不死上了同校的学妹--我母亲,被我父亲横刀夺后转职成一号舔狗。
十几年过去了,纵使我妈结婚生子依然不离不弃,利用自家政治上的影响力,不管我妈去哪间学校他就跟过来。
颜主任对我妈的帮助挺大的,先不说在工作上多有照应,私底下出大力赶走其他苍蝇(身为最大的苍蝇,自然不许其他同类争食),在管教我妈的学生上更是竭尽全力。
只要我妈有课,他就"碰巧"一定会从教室外面巡逻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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