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臼的前方放着一颗红色药丸,那是她下午做出来的毒药,毒是她目前制出来的毒药里最强的,无色无味,加入水里也不会有任何颜色,任何只要沾一立即毙命。
至于解药──没有!她只做毒药,却从不做解药,所以她制的毒向来没有解药。
对她来说,做毒药只是乐趣,她也没兴趣拿来毒,除非有犯到她,那才另当别论。
不过,有毒药却没试验品也很无趣,这样她就无法得知做出来的药有没有效了!她向来不造杀孽,不管是对动物还是对,她讨厌血腥味,也讨厌亲自动手。
不过,这些烦恼在六年前就全解决了。
她得到了一个药──虽然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苏夜潼微微抿唇,捣药的手却不停,而鼻间也闻到一丝淡淡的、熟悉的血腥味。
久等了,抱歉,有点事耽搁,迟了一下一抹身影从窗跃入,清朗的声音也随之扬起。
苏夜潼停下捣药的手,缓缓抬起凤眸,一点也不意外地看到一张笑得灿烂的俊庞。
那一张娃娃脸,经过六年依然不改稚气,灵活的大眼仍然生动,剑眉轻扬,笑的嘴也总是扬着一抹笑。
不同的是,少年的身材拉长了,颀长的身型包裹在藏青色的衣衫下,眉宇间也多了一股属于男的味道。
但相同的是,每次见到他,他身上总是带着伤和血腥味,六年来从没改变过。
看着青衣上干掉的血渍,还有他左颊上的伤,苏夜潼不禁蹙眉,唇瓣抿得更紧了。
知道她一向讨厌血腥味,司空夏看了身上的血渍一眼,摸摸鼻子笑得一脸无辜。
没办法,我来不及清洗,只好直接来了他对她眨眨眼,笑容扯动脸颊上的伤,他却一点也不在意。
可是苏夜潼却有点看不下去了,那道伤深得见,鲜血一直流,滴答滴答地往下滴落,将他的左脸弄得一片血淋淋的。
而他,却彷佛没知觉一样,好象那伤根本不存在。
苏夜潼抿了抿唇,瞪着那道伤,终于受不了地从怀里拿了瓶药,放到桌上。
止血紧抿的唇瓣冷淡地吐出两个字。
司空夏拿起药,却不动手擦药,反而嘻笑地将手上的药瓶递到她面前,赖皮地看着她。
小潼儿,帮我擦苏夜潼瞪着他,不动手。
俊庞依然笑着,黑眸笑得弯弯的,无惧她的冰冷,耍赖地与她对视,伸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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