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如湖水般幽深清澈的眼眸一直烙印在南宫瑾的心里,还有那一句话--唉!第一捕,不过尔尔……这句话,他更是记得深刻,有如一根刺般,一直戳刺他的心。
第一次,他这个捕竟吃了鳖,而且这个鳖还是一个小娃给的,对他而言,向简直是一个耻大辱。
当他从昏迷中醒来的那一刻,看到古墓里的宝物被盗空的那一刻,脑海里回着娃儿那句轻柔又不屑的话……那一瞬间,那一刻,他深深体会到皇帝的心了!不甘心呀!那个娃儿,竟利用他难得的怜惜之心,让他硬生生栽了个筋斗,捕之名因而有了个污点。
而让他最恨的就是她留一的那一句话,每一次想起时皆让他咬牙切齿,这个仇他一定要报!可是追捕了两年,他就是找不到那娃,只知是云家的,却偏偏探不到任何消息,就连她的长相,他也追查不到,只记得那双眼……这让他更气,他动用了所有官府的力量,却连个小小的盗墓者都查不到,不是摆明他们能力不济吗?他几乎可以想象那娃儿嘲笑他的声音……想到此,南宫瑾脸色一沉,恨不得马上就抓到那该死的娃。
“咳咳!瑾儿,你在想什幺?”见侄儿脸色惫地难看,皇帝轻咳一声,唤回侄儿的心。
南宫瑾迅速收敛心思,看到皇上椰榆的目光主即恢复平淡。
“没什幺。
”“是吗?”皇上可不信,瞧他那隐隐忿恨的表,想也知这个心高气傲的侄儿定是想到两年前败在云家手上的事了。
哼!两年前他气呼呼地要侄儿抓到那该死的盗墓者时,南宫瑾还一副他这做皇上的小心眼、小题大作的模样;嘿!等他自己吃了亏,也败在那盗墓者手上后,就了解他这做皇上的痛了吧?他还记得两年前南宫瑾回报任务失败时那难看的表,不管他这做皇上的怎幺追问,南宫瑾就是不说出过程,只是脸色愈来愈难看,最后只是冷冷地吐出一句--他一定会抓到那个盗墓者。
可是两年来,不要说抓到了,连个影子也看不到,这个结果一定让他这个高傲的侄儿始料末及,也一定更气。
瞧,他只不过一提到云家,他这侄儿的脸色就马上变了,就算他再怎幺隐藏,他还是看到他眼里的愤怒,他这皇帝可不是白当的呀!“不知皇上为何提到云家盗墓?”受不了皇上暗笑的表,南宫瑾冷声问道。
知道他这侄子不耐烦了,皇上赶紧恢复正经的表,“是这样的,朕有件事要你去办。
”“跟云家盗墓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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