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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老贺冷笑一声,拍了拍讲桌。
一时粉尘扑鼻,连始作俑者都向后倾了倾身子。
我当然想过,于是我说,想过想?那你为啥逃课?老贺仰起脸,压低声音,十点半等你等到两点半,四个小时!贺芳短发齐耳,鼻丰唇,一笑俩酒窝,真不难看。
加之肤色白皙,以及无框眼镜后那双狭长而知的凤眼,好好拾掇拾掇倒也有十分的韵味。
只是在这空旷教室里,配上不太好的普通话,陡然让觉得滑稽。
台下已有窃笑起来。
啊?四个小时!老贺不甘心地补充道。
阳光扫在她的眼镜上,白茫茫一片。
我再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顿时教室里哄笑一片。
老贺二话没说,收拾好东西,起身就走。
擦身而过时,我轻揪住她的衣袖,小声叫道,贺老师
滚!老贺嘴唇都在发抖。
愣了片刻,我擦擦冷汗,赶忙追了出去。
老贺一米六出,大概疏于运动,有点丰满过度。
她脚步飞快,鞋跟踹在地上,振聋发聩。
叫了几声贺老师,她愣是不理,我也只能在后面跟着。
贺芳平时脾气就臭,不解风,江湖称牛皮糖师太。
无奈我们的民商两大件都由她带。
学术水平嘛,我还没有评价的资格。
倒是听说老贺以前兼过律师,离婚后就一扎进祖国的法学教育事业之中了。
研究生、本科生,x大和省师大,她都有课。
老贺前夫也曾是院里的老师,后来进了政法系统,听说现在是省高院执行局局长。
从这个角度看,李阙如这种废物的出现多半无法避免。
进了院办大楼,迎面一个老师打招呼,贺老师这么急啊老贺点着就蹿进了电梯里。
我三步并作两步,赶忙挤了进去。
贺老师,我错了我眼泪都差点挤出来。
错了?!出乎意料,老贺竟然扫了我一眼,你哪儿错了?!我发觉柚子真他妈沉,勒得手疼。
你牛,全年级二百号,就你脾气大!啊?逃课还要耍大牌啊!老贺声音本就低沉,激动起来简直像黄鼠狼。
了不得啊,她猛地拽起我的网兜,又用力甩开,你牛到了老贺办公室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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