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我说:他们俩要是能把打球的力分一点放在学习上该多好我不知道他们如果分出来点力放学习上是否真能如妈妈所说变得成绩更好一些,同样的话我又听到过多少遍了呢?如果你能把你玩游戏的力分到画画上,如果你能把出去玩的时间用在画画上。
我不会篮球以内所有体育,从小也没打过一次架。
班上有学习好的,有长得好看的,有毕业就可以继承家业的,我什么都不会,我是一个只会画画,却连画画都画不好的废物。
回到家里,坐在餐桌上的爸爸看也没看我一眼,也没有斥责我,像今天这样妈妈把我从画室领回家的剧已经发生了无数遍了。
爸爸从不会对妈妈发火,毕竟无论在谁看来,他能娶到妈妈都是高攀了。
妈妈责备了爸爸一句:有你这样当爹的吗?爸爸没说话,我们一家像往常一样一言不发地吃完晚饭后,爸爸沉着脸带我来到书房,那里给我准备好了数绘板,这是爸爸为了应付妈妈想出来的对策,即使我不在画室,即使没有画板,也可以继续画画,妈妈和爸爸达成了一种默契,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我没有表示任何反对,也从来没有表达过。
我打开电脑,不动的听着爸爸给我布置的任务,然后开始画。
数绘板不比画板,我曾一度非常喜欢这个小玩意,我试着用它画过漫画,网上搜过好多教程学习画纸片,但最后所有的热还是消磨在复一的练习中。
今天爸爸给我布置的任务仍是下午末完成的素描,电脑桌旁边就放着一盘水果,那从来不是给我吃的,苹果和梨都已经干瘪发黄。
布置完任务的爸爸什么也没说就离开了书房。
我伸了个懒腰,窗外有一棵据说年纪跟妈妈一样的梧桐树,树叶经常被吹得堆满窗台,这个晚上,又只有它陪着我了呢。
收假回到学校让我唯一有点欣慰的是,并不是只有我一个看上去疲惫不堪。
我的前排是两位生,第一眼看到我就兴奋地问:微博打榜的海报设计好了吗?我嗫嚅着嘴一下说不出话来,她们是zyx的铁杆粉丝,zyx的超话、每一条微博下的热评都有她们的功劳。
放假前她们曾央求我为她们设计一款海报,用来发微博,可是我却忘了。
你不会忘了吧?她们眼里流露出失望、愤怒,还有咄咄的气势。
我试图解释,但半天说不话来,我想说我不是故意忘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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