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从床上掉下来了?南彦扭开墙上的壁灯。
秦越没有回答,眼还有一丝初醒的迷离,但是却止不住地抓挠着自己的脖子和胳膊。
好痒!
她抱怨道。
南彦这才看见,秦越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布满了鲜红的疹子,有的地方还肿起了很高。
过敏反应!
南彦赶紧从床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套在秦越身上,接着又蹲下去,又一次把宽厚的后背给她,上来,我送你去医院秦越没动,南彦有一丝心慌:她是不是酒醒了,现在又开始生他的气了。
可是,她现在这样,还是先去看病要紧。
他刚要回,试图劝说秦越,忽然感觉到一具轻盈娇软的身体轻轻地俯了上来。
南彦的呼吸一滞。
他背过手,小心地揽住秦越的腿弯,站起来,一步一步慢慢地向楼下走去。
背后的重量,比在骊园背她时轻盈得多,看来她确实是酒醒了,开始配合他的动作,不再没有重心地晃,或者故意往相反方向用力。
南彦隔着一层轻薄的衣料,感受着秦越的体温,不知是不是过敏反应的结果,她的皮肤有些发烫,甚至连洒在他后颈上的呼吸都是热的。
秦越老老实实地趴在南彦背上,这次没有胡闹。
她晕,也有点恶心,四肢乏力。
但是眼前温暖的宽肩后背,却让秦越说不出来的安心,就似乎只是这样,不用做别的,她就舒服了很多。
南彦身上的皂角香混着隐隐的一丝雄动物气息,就像是刚才梦里的,压在她身上,萦绕在她鼻尖的味道,一模一样。
秦越的心脏加速狂跳了起来。
地下车库里,南彦犯了难,秦越有那么多他叫不出名字的座驾,哪一辆看起来都不便宜。
最后,他挑了一辆可能最不贵的,硬着皮打开车门,把秦越放进副驾驶的座位。
你有驾照?秦越有些惊讶,一面发问,一面还在不停地抓挠自己的胳膊。
南彦抓住她的手,忍忍,别把自己抓破了接着又道,暑假的时候会开出租攒学费秦越歪在座位上,咬了咬嘴唇,没想出该说什么好。
面前的南彦,明明比她年纪小,却老成得让心疼。
别在抱怨生活的时候,他面临的却是生存的问题当陪练、做服务生、暑假开出租……不知道还有什么零工他没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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