奷,
这种事要是被那堆七大姑八大姨知道了,她还有脸活下去吗?所以,我断定她不会报警。
我应该感谢那堆叽叽喳喳的阿姨,不然她不会轻易放我走。
可我又怕她后会使用别的方法报复我,她家那么有钱,要整我这样的穷丝,那再容易不过。
回到了宠物店前,我就知道这份工作大概率要黄了。回到宠物店后,从花姐中得知我被老板辞退,理由是我又被客户投诉了,这个月被投诉次数已经达到了五次。看她那张喋喋不休让厌恶的嘴唇上下翻动的骂我,我真想上去扇她一嘴巴,然后再她嘴巴一千遍。
从宠物店换了衣服出来,我坐在路边台阶上,耳朵嗡嗡作响,汽车引擎声,群说话声,让我的耳朵变成了一锅粘粥。我又失业了,刚刚抓住的一根稻也没了。我对这座城市充满了恐惧,看着倚靠着蛇皮袋子,打着扑克的农民工,我感到他们比我幸福得多,他们有同伴,他们可以共同抵御外面的风和危险,而我只能单独作战;我的委屈无知晓,我的眼泪只能流进肚子里。
我有一种想哭的感觉,我不知道自己以后的生活是什么样的,能否在这座城市生存下去,如果不能生存,我又该怎么办呢?回到属于我的农村?
父亲身染重疾,母亲腿脚不灵便,都不能干重活。这样的家庭,怎么能离得开我?可是,我如果不在城里打工,又怎么能够还清家里的借款?挣钱给父亲看病?我守在家中,子又怎么能够好起来?
坐了不知道有多久,我站起来朝宠物店的方向吐了水,你大爷的,有一天老子有钱了一定把钱甩你脸上拍死你!
或许,我只是在自我心理安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