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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回家,或者是否回家。
这么做非常傻气,她二十四岁,不是小孩子,她甚至不该这么大了还住在家里。
见鬼,她更不该为爸爸工作,但爸爸却坚持将她留在身边,他说这样可以让他放心。
常桦握着酒杯靠在舒适宽大的沙发上,落地窗外漆黑一片,模模糊糊可以看到办公大厦和住宅楼廓,高高低低形成城市独特的天际线。
夜空好像城市上空的一个黑,也许是因为云层,更可能是因为污染,这座城市的黑夜看不着一颗星星。
如果她可以选择,会期望搬到一个很远的地方,最起码也是有大片绿地和树林的郊外。
可爸爸喜欢这里,便捷的通是首要因素,再加上完善的保安监控系统,生活更安全。
爸爸曾经遭遇过恐吓和绑架威胁,所以对他们的身安全非常谨慎。
常桦不喜欢,但也能够理解爸爸的苦心。
她在这间酒店公寓顶层住了一辈子,学习、工作、休息,除非朋友邀请出门,她从来不曾离开。
事实上,这大半年她连受邀的次数也越来越少。
常桦格内向,和朋友在一起多有趣的话题都参与不进去,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上几句,也没多少幽默感,反而会时不时发生冷场的尴尬局面。
常桦知道自己是个无趣的,对于和朋友出门也越来越不热衷。
你真可怜,她朝着空屋大喊一声,孤单的时候太多了,自言自语已经成为习惯。
常桦举起酒杯却发现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她叹气,站起来又回厨房去添酒。
干净的餐桌上有一摞她刚打印出来的文件,笔记本电脑闪着五颜六色的屏保动画,引诱她继续埋工作。
像爸爸一样。
这是常桦渴望达到的目标,也是为数不多让爸爸骄傲的事之一。
虽然她喜欢唱歌、舞蹈,但很快就知道这些在她的生活里只能是兴趣好。
常桦勤奋努力、埋苦读,拼了命的在大学修完经济和金融两个学位。
毕竟,如果她听不懂爸爸以及他的董事会成员在说什么,或者做不出像样的成绩,又该如何摆脱含着金勺子出生的愚蠢印象?爸爸也许不指望她继承大业,但她无可避免会在庆合扮演重要角色。
爸爸说过,贪婪,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完全相信。
常桦的脑海闪过她刚才在新闻里的样子,合身的蓝裙,雅致的珠宝,垂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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