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而不屈服。
如果常桦努力的话,她也可能会是下一个绣娘。
不再当陷入困境、无助无能的弱子,也不再是无所作为、等待救赎的公主。
她要改变!常桦盯着大门,往事一幕幕闪现,她的努力、骄傲、成就,然后是面罩、手铐、皮带,阴冷的目光,强壮的身体,坚硬的一一她摇摇,深深吸了气,从体内某个末知的深处汲取力量。
她的必须强大起来,行动、行动、行动,要么改变要么死亡,但她绝不要束手就擒,眼睁睁看着自己在囚禁中萎靡枯萎。
常桦抬看了眼天花板上的摄像机,大声喊道:嘿!她的声音里带着一种鲁莽的放纵,从某种程度上讲,也许更证实她对理智的控制渐行渐远。
不然,她为什么要召唤这个恶魔回来?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做?我父亲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你究竟要把我关到什么时候?常桦喋喋不休列举着心里的问题,清空大脑混模煳的思绪。
片刻,摄像上的小红点一个接一个熄火,不再有红眼睛盯着房间。
摄像全部关闭,但灯至少还亮着。
这至少表示蒙面不会用简单粗的黑暗对付她,这是个好现象,对么?蒙面折磨她的手段层出不穷,他不会是想到什么更残忍的方式惩罚她,对么?常桦的肌绷紧,恐惧穿过冰凉的嵴椎,刺痛仍在那里。
一种灼热的、嗡嗡的、饥饿的感觉在她下腹盘旋。
停止,你不想要他,你只需要答案。
过了一会儿,金属锁发出的刺耳声在牢笼回,常桦条件反似的抱膝坐到垫子角落。
然后他站在那里,身上每一处地方散发危险的气息和力量。
这一次,蒙面没有衣服、没有手套、没有裤子、没有鞋子,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贴身的黑色四角内裤,当然还有那该死的面罩。
现在几点了?常桦发疯似的对着摄像大喊大叫时,蒙面也许在睡觉。
她吵醒他了么?蒙面的脑袋靠在门框,凝视着她,你找我,公主?什么一一一丝酒的味道钻进她的鼻息,常桦猛然后退。
他的声音里有一种可怕的温暖,不由得让她提高警觉,你喝醉了吗?我在庆祝蒙面走进房间,一只手拿着瓶酒,一只手啪的关上金属门。
巨大的关门声让常桦吓了一跳,但他连眼皮都没动上一动。
庆祝什么?你父亲终于把我当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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