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根蜡烛,一边看一边在玉娘身上毛手毛脚的摸着,玉娘羞得要命,伸手要把册子撕了,张承抓着妻子的手,不好意思的说道:“昨天弄疼娘子了,我现在是要学学怎么让娘子也舒服”,最终玉娘拧不过张承,只能闭眼由着他折腾,谁知几后竟也感觉出其中滋味,便也羞涩的配合着夫君。
待儿子张旭出生后,张承竟变本加厉,找来许多艳小说,照着书中描述行房,像吹箫,舔阴,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玉娘想起来都脸红的词,张承也都要试一试,玉娘开始不同意,但耐不住夫君软磨硬泡,便都随了他。
谁知慢慢竟也喜欢上了这些花样,只是一直也脱不去这羞涩之意。
自家夫君当然是无可指摘的君子,谁知道了床上却是放形骸。
玉娘问过,他却说这是夫妻闺房之趣也。
待玉娘把饭菜端上桌,张承的三字经也背的差不多了,儿子天生聪颖,只一个下午,一本三字经竟背的七七八八了,张承不禁感叹列祖列宗护佑,张家几代的灵气都集中到小张旭一个身上了。
玉娘拿了一件大氅披到张承身上,说道:“这都快入秋了,还这么不知冷热的,咱家儿子是聪慧,可就是继承了你家的传统,身子骨弱,今天要多吃一点”说着在儿子顶轻轻弹了一下。
“娘你脸红红的,真好看”张旭眨着星星般的大眼睛说道。
“你娘这是秋雁思春了”张承向妻子挤了下眼睛笑道。
玉娘脸更红了,拍了夫君一巴掌:“没正经,快吃饭了”。
当夜,自不必多言,张承被妻整治的丢盔弃甲。
张家本是书香门第,世居京城,曾祖辈曾做到吏部尚书。
只是张家丁不旺,从曾祖到张承一直是单传。
张承的父亲末中过进士,因此在学业方面对待张承及其严苛,张承也没有辜负父亲的期望,天顺六年得中进士。
当时张承才将将二十岁,正是春风得意,好事成双,同年秋又迎娶了城东大王庄程举家的千金程玉娘,可谓大登科后小登科。
玉娘嫁过来时刚满十五,正二八佳龄,是方圆左右有名的美。
程家也是耕读传家,诗书继世,程举不信奉子无才便是德,自幼便教儿读书识字,玉娘也是天生灵气,十几岁便诗词书画样样通。
哥哥程玉树却是屡试不中,近而立之年却只有个秀才功名。
程举每次教训完儿子都会感叹,玉娘若是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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