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似乎还散发著一些别的气味。
如果韩钊想介绍我们两个认识早就可以这么做了,完全不需要借助什么漫谈会。
所以我只能说,韩钊还揣着一些别的心思。
我们之间的信赖远超一般的利益关系,所以我不相信他会在这种事上坑害我。 .
韩钊做出这种选择是因为他想达成自己想要的某种效果。
他需要我配合,那我自然会配合。
孙天明这你熟么?我又问刘浩。
见过三五次吧,同桌应酬过两顿饭他什么样?不太好熟络,摆冷脸。
不过也不是为了落别面子,他就那么个儿。
要是把你俩摆在一块儿,准以为他是从国外回来的,你是本地土著呢我本来就是我是说那股劲儿。
从外回来的不是都挺不懂国内世故的么?你不一样,你会来事儿我怎么听着不像什么好话呢你用得着我说好话么那孙天明原来干什么的?我听家说,他年轻时候是给场子拉皮条的,也不知道真假。
反正后来是靠调教打出了点名,圈里慢慢就都找他了按你说的那格,他能拉着皮条么?所以场子黄了呀我们两个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话题就此揭过。
我们两个又聊了半个小时的生意和八卦,然后从泥缸里爬出来开始冲水。
当泥巴从身上慢慢脱落,仿佛每一个毛孔里的细小污渍都跟着泥巴一起被冲走,皮肤重新变得清爽起来,有一种爬行动物褪下旧皮的恍惚感。
欢哥,上来了个大客户,我去接待下。
你还有别的事儿么?我这会上正打满洗发泡沫,眯着眼:没了没了,你忙那我不管你了昂。
娜娜,把欢哥伺候好了bz2021.外一个姑娘甜甜应了一声,就听见刘浩脚步声一溜烟走远了。
我把身上一擦,裹着浴巾出来,只看到房间里的浴缸都收了,就摆着一张按摩床。
床边站着个小个姑娘,也就二十左右,梳着清爽的短发,圆圆的小脸很可。
我心说刘浩这也太不会办事儿了,隔壁宾那边还躺着我带来的姑娘呢,这就给我安排上了?可是我又仔细一看,这姑娘穿的整整齐齐,黑色短衣短裤贴身,其他地方遮的严严实实,并不是会所里的小姐。
哥,您来躺下。
我帮您按一按咯姑娘脸上挂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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