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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绽开,花瓣下露出一对洁白的小腿与双足,如探出的花蕊。
不得不说,姜东辰为她挑选的造型颇有些品味。
站起来
我架着她的胳膊,把她往上提,孩吃力的照做了。
她没有认
出我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当她眼中有了我之后,我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过。
唐筱谨双手缚在背后,站直身体,虽然身材娇小,但也亭亭玉立。
我掀开她的裙子,将热腾腾的毛巾伸到她腿间,将她不久前流出的渍擦净。
但就在毛巾轻轻蹭过她大腿内侧的时候,孩呼吸就急促起来,身体一抖一抖的,又有清泉从胯间细缝中涌出,长长细细的一滴,一直流至膝弯。
见状,我无奈地站起身,把毛巾扔进洗手台。
kvd-iv的药效太烈,被燃起的经到现在都没熄火。
又或许是,被的多了,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无论怎样,我都需要把她修理一下才好使用。
能听清我说话吗?我用毫无语气的句子问她。
她点点,顺从而柔弱,一如她在那座房子里被一个又一个男欺凌的时候。
不过这个反应也说明她没有被药物烧坏脑子,像房间里另外两个一样。
姜东辰把你送给我了我站在她背后,把一只手放在她脖子上面。
唐筱谨听到我的话脖子一绷,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已经麻木的习惯生活再次被末知打破,她立刻开始紧张,呼吸也变得急促可闻。
类从末摆脱过动物的身份,哪怕再蠢的也与群落中的野兽无异。
我们往往能够清晰地闻出自己在兽群中的位置——只要不让狂妄的幻想掩盖你的嗅觉。
唐筱谨就是这样,她知道姜东辰眼里自己的样子——无足轻重且匮乏乐趣。
所以当她被被送走的时候,往往意味着自己连仅存的价值都已耗尽。
而她同样清楚,一个没有价值的隶会在男手里变成什么样子。
所以她开始惊慌,像躲在中的小兔,而眼前就是死死封住的食者。
我解开她嘴上的束缚,将塞球扔进垃圾桶。
但她没有说一句话,因为她很清楚哀求是没用的,她在最初的子里试过无数次。
我没有顾及蔓延在她唇角的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粗地吻她,把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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