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个夜晚,十三岁的自己在晚上十一时出到叔父家按门铃,当时穿着一件盖着内裤的松身休闲上衣,穿着带污迹的运动鞋,背着沉甸甸的背包。
又被爸打了?依理点点。
盛平叹了一气,望了望那长腿,上面明显有几道瘀痕。
妳妈知道妳来这儿吗?依理小声说:她…不会在意为什么?依理不说话了。
盛平说:妳先进来吧盛平给了一件松身的白色t恤作换洗衣物,家里的内衣裤都是男的,不会合身。
十三岁的依理就拿着一件单薄的t恤到浴室,寄篱下她没资格说什么。
十五分钟后,依理发湿漉漉从浴室走出来,身上的水珠没有全部抹干,白色沾了水气贴在她身体的曲线上,下摆仅仅盖着下阴。
原本该是雪白粉的的双腿,清楚看见一块块颜色不一的形状。
坐在床上的盛平注视着那些颜色,一时又惊觉自己在注视她的大腿,视线在两者之间来来回回。
坐上来吧,给我看看妳的腿也不是无知的白痴,她很清楚自己少的身体究竟有何种禁忌的吸引力。
全裸只穿一件恤的依理,爬上盛平的双大床。
妳的大腿是被妳爸弄的?盛平摸着她大腿一块瘀伤的痕迹。
嗯是因为什么事了?好爸爸叫依理去倒垃圾,依理在看电视没有立刻做,爸爸就猛踢过来了这儿呢?盛平手指摸到大腿上沿,那儿有很大块微微发红的东西。
依理说:爸爸说要喝热茶,依理就用热水冲了,爸爸喝了一说太烫怎么喝,然后就把茶泼到依理身上,说『烫吗?这么烫还叫我喝。
』盛平的手掌摸到屁股上,依理整个弹起来。
痛…依理小声叫道。
盛平不用问也知道什么事了,屁股上刻满紫红色的印记,有些是用藤条打的,有些是用毛撢子,有些是用衣架,有些却像是割伤了。
是因为什么事了?盛平又问。
没因为什么事依理说。
依理沉默了一会,又补充,任何时候爸爸都会打屁股的她似乎想哭,但又立刻收回去了。
依理说:爸爸也不准依理穿裤子,因为要随时给爸爸打为什么?依理摇摇。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叫起床时没有立刻从床下来,打屁股;吃早餐吃得太慢,打屁股;做功课时望了电视一眼,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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