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依理这个滑稽模样,逗得开怀地笑起来。
她似乎很享受在依理的笑容中榨出泪水,陆桦想要更多,她歇力从块抹布上扭出更多泪水。
右足终于放下来了,满五枝银针的右足变成了支撑身体的重心脚,到左腿抬起来了。
依理惊慌地用右足平行,要是在脚趾上的银针撞到滚上的木椎,她的指甲随时都会飞出来。
每入一根针,我都要听到妳刚才那样说谢谢的,知道吗?知道依理回答。
陆桦玩得乐此不疲,只有依理笑着的时候,陆桦才愿意以非常缓慢的速度入银针。
要是笑容消失了,陆桦就会用手指按着针顶摇动,或者用手指挑弹针,直到依理恢复微笑为止。
痛苦的呻吟与尖叫不时会挣破笑容而出,依理都要设法用将它的转变为笑声。
一小时后,十块趾甲都着银针,每一根都分多次玩弄后慢慢推到趾甲的最深处,泪水流到锁骨处成了小水洼。
主~~我完啦陆桦累得坐在地上喊着。
房门此时才终于打开,盛平哼着小调走出来,欣赏着踩在锥刺滚上的依理。
不错不错盛平摸摸陆桦的,陆桦用脸磨蹭一下盛平的腿,像只小狗一样。
依理望着盛平,用眼祈求他会给自己一点怜悯。
但盛平似乎看不到她,盛平望着的是陆桦。
依理维持不到笑容了,她轻轻喊:主…要是打开这个开关盛平在跟陆桦说话。
主…这些电线要先接上针顶吗?陆桦。
嗯,应该够长的主……要扭实一点,不然挣扎一下就松掉了嗯嗯,先从最弱的开始试试吧主!为什么要把依理给她!?依理脸容扭曲的呼叫,二都转过望着她了。
依理下唇在颤抖,脸部肌在抽筋,再也制止不了底下的悲恸。
盛平说:妳依然是我的隶呀,我要你服从陆桦,妳就应该服从陆桦依理鼻子酸起来。
(太过份了…太过份了…)依理…依理…她很想服从,要是此刻是盛平拿针自己的脚趾,她可以忍受。
可是折磨自己的,却是盛平的新欢,她难以忍受。
这份心无法化成言语说出,陆桦就在眼前对自己笑着,依理骨子里发寒。
妳听主的话吗?盛平问。
依理望着盛平,她一向绝对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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