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了?“白发子不言不语,心却是突跳个不住,思如涌间突地一个恍惚,已处身于万丈高空之上,背后是一座云雾缭绕的巍峨大山。
那时的她还是一青丝,如云似水的柔滑,惹得他常捧在掌心里细抚轻吻。
她步罡踏斗,一手提剑,一手托着只卷轴,中默默颂念,张开一张潜藏着无尽玄机的网。
此乃教祖悟先天至灵而成的镇教至宝,每次祭展,皆须冥思祷颂一时三刻,有莫大的诛邪降魔之能。
不知过了多久,突似感应到了什么,她闭目感应,在已融入山川云海的大网里仔仔细细地搜索,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她莫名的心悸、不安乃至惶恐。
教尊有令,师伯请回。
魔受阻折返,已为普天佛诛火——白石僮子在空中传讯。
但她依然心跳心悸,莫名的胆战心惊,久久无法平复。
收网之时,她迟疑了许久,终于还是冒着永失永逝之险,亲身投入其中,再次仔细检察她的网,搜寻那个令她惶惑难安的原因。
她的心骤然停顿,在网中某个不起眼的角落里,躲藏着一颗白芒流转的小小石。
那是他腹际之物,与生俱来。
她记得他说过的话,瞧见这颗石,那就说明他已不在了。
殿中一片宁静,紫烟袅袅,如丝如缕。
她跪坐蒲团,俯首聆训。
在她面前的影子终于开:“因吾教助力,阻住魔,终于将之诛伏,今已飞灰烟火。
这前截后剿,殊实不易,以你厥功至伟。
”她强抑着心底的莫名恐惧,微颤着声:“敢问师尊,不知那伏诛的魔是谁?”“是玄狐。
”影子的声音里带着欣慰:“此魔同刑天一样,皆有那不死不火的能耐,非寻常可破。
这趟如非为师事先得知消息,命你以吾教至宝封阻,定然给那魔逃入常羊秘境里去,待到那时,普天佛亦奈何不得他了。
”她身躯轻震,刹那间面无血色,支撑着才末晕厥过去。
前方的影子似乎还在说些什么。
但她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再也没有什么听得进去。
她心碎地在梦巢中悲恸,这里曾是他与她幽会的地方。
她连不食不眠,只昏昏沉沉地自怨、自责,以及无休无歇的思念。
那会的他,定是万般无奈,因此才将自己的根本设法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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