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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总有一个罪恶的念在作祟。
陆永平说宏丰和姨妈做过,这话像是给了我莫大的鼓励,那种想法挥之不去,并且难言的是越想全身就越亢奋。
一想到母亲,邪火就像浇了汽油一样疯狂燃烧。
喔,妈,我了伴着淅沥沥的水声,浓稠的流进了下水道里。
林林,还没好吗?外面传来了母亲的声音,我还怕她进来发现什么,也赶紧用手抹了抹,然后才关了水龙,啊,马上就好呼……走出了洗澡间,母亲看了我一下,转身也进去了。
开庭那天我也去了,在市中级民法院。
观众席上还不少。
父亲顶着青发茬,挂着个山羊胡,貌似瘦了点,整个惨白惨白的。
他看见我们就红了眼圈。
使鬼差地,我竟也眼眶一热,忍了半晌,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一见着父亲就开始鬼哭狼嚎,被法官训诫了几次,差点逐出法庭。
爷爷只顾低抹泪。
母亲却板着脸,没说一句话。
同案犯史某、程某、郑某也一并受审。
史某、程某被指控集资诈骗罪,郑某和父亲一样,被指控非法吸收公众存款。
据说,主犯史某是个老油条,早在80年代就因诈骗罪蹲了十来年,出来没多久就开始干老本行。
这次在全国3省市均有涉案,总金额达五百多万元。
当然,对于坐在观众席上的我而言,这些毫无意义。
案子并没有当庭宣判。
回到家,一家又陷入沉默。
对我的考试成绩母亲显然不满,她问我是怎么了,还说马上初三了,田径队什么的就别想了。
说这话时她正给我上药,依旧葱白的小手掌心遍布红芽,灯光下的桃花眼眸明亮温润。
我吸了吸鼻子,不知道怎么回答。
记得开庭后的第三天,我和母亲到姥爷家省亲。
她戴了顶宽沿遮阳帽,上身穿什么没了印象,下身穿了条白色七分阔马裤,臀部紧绷绷的。
她在前,我在后。
一路上高大的白杨哗哗低语,母亲的圆臀像个大水蜜桃,在自行车座上一扭一扭。
我感到硬得发疼,赶忙撇开脸,不敢再看。
当时为了照顾姥爷,他住在小舅家。
小舅时年三十二三,刚被客运公司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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