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用腿踢了我一下,让了一些距离出来,母亲重新躺下,拉了被子只盖在身上。
床特别小,和母亲不由得又是身体挨着身体,最后我忘了自己那晚是怎么睡着的。
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
没有时间概念。
也听不见雨声。
而我,居然没什么记,昨晚才被母亲说过,这回彷佛又忘了她说过要我好看的话。
我是拥着母亲醒来的,胯部还顶触着一团柔软。
这让我一个激灵,发都竖了起来。
小心撤出身子,平躺好,我才松了气。
扭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间,凉被下的身体尚在轻轻起伏。
我对着天花板瞪了好一会儿——这是我糖纸般缤纷的童年养成的嗜好之一——也没瞪出什么来,甚至没能让我从昨晚的梦中缓过。
我擦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你能听到轻轻的呼吸声。
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
扑鼻一股浓郁的清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前不断放大,让禁不住想要亲近。
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似乎经过一夜雨水的浇灌正蓬勃开来。
我哆嗦着贴上了母亲的身体,胯下那股青春的力量像是要把内裤撑破,再不找个落脚点下一秒就会血横飞。
这样一个凌晨对任何来说恐怕都会永生难忘。
直到把硬得发疼的老二抵上那团肥熟的柔软,我才稍安几许。
而汗水已浸透全身,凉被紧贴下来,整个像是置身于蒸笼之中。
如同过去对母亲幻想中已经做过的事,我挺动胯部,轻轻摩擦起来。
我把脸攀在母亲肩,夜里看不清的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眼睛死死盯着那朵晶莹的耳垂,双臂僵硬地瘫直着,只有胯部处于运动状态。
坚硬的海绵体在两瓣圆球间不安地试探后,终于滑入了股缝间。
只感到一团软在轻轻地挤压,我几乎要叫出声来。
伴着细微的滋滋声,我越动越快。
至于声音来自何处,我也说不好。
股间?凉被与身体间?亦或床铺本身?又或许根本就没有声音呢?啊,我记不清了。
总之,当那种在的一生中注定会被一次次追寻的快感划过嵴椎骨时,我才感到浑身的酸痛。
湿漉漉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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