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包装袋,鼓鼓囊囊的。
我不知该说什么好,一时间只有毛巾摩擦发的声音。
张凤棠也不说话,在客厅里熘达起来。
那天她照旧浓妆艳抹,猩红的嘴唇像是刚吸了几桶血。
半晌我才蹦出一句,我姐考上了吧?一旁的小表弟迫不及待地抢道,考上了,十一就回来呢亏你还记得张凤棠俯身盯着鱼缸,也不回,六月份考试,这可都十月份了我又没话说了,浓郁的香水味让不太适应。
她腿上裹着双鱼网袜,宽大的网眼合着催泪下的香水,让我烦躁莫名。
转身走出来,深呼了气,我进了自己房间。
刚想找件上衣,张凤棠也跟了进来。
我只好斜靠在床,手里把玩着毛巾,嵴梁却挺得笔直。
张凤棠四下瞧了瞧,吸了吸鼻子。
这是一个危险的动作,我不由担心犄角旮旯里会冷不丁地蹦出股杏仁味。
这么多磁带啊,也借你弟听听呗她在床短几上扒拉了一通,随手捏了两盘,扭身在我身旁坐下。
很快她撇撇嘴,都什么七八糟,好听不?此时我不太想搭理她。
她倒不以为意,丢下磁带,起身奔往下一个目标。
随着屁股的扭动,香水在屋子里弥漫开来。
周遭静悄悄的,只有高跟鞋刺耳的嗒嗒声,可突然就没了声音。
我抬瞥了眼面前的姨妈,她弯着腰居然在翻什么东西,短小的包臀裙包不住丰隆的大屁股,眼前尽是她臀部夸张的形状,一双大白腿并拢战直,只要我稍一低,裙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我吞咽了下喉咙,迷瞪间张凤棠突然开了,脆生生地,什么味道啊?我猝不及防,啊?她缓缓走来,网眼在不断放大,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老实说哪,哪有啊……张凤裳的格比我母亲开放一些,她笑眯眯的话让我差点卡壳。
张凤赏又坐近了点,鼻子里的味道也浓了许多,她调侃似的眼色,看得我很不自在,给姨妈说你是不是偷偷的干坏事了她莫名其妙的冲我发笑,这让我很不自在,怕她揭了我的老底,我都没敢吭声。
张凤赏伸手过来捏了捏我手臂上的肌,我躲了躲也没躲过去,她哼哼一声,年轻气盛的,都高过我了,就是比你小表弟壮多了我突然心里一咯噔,想到了陆永平说过的事,莫非张凤赏和小表弟陆宏峰真的有一腿?我不敢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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