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的。
妈妈非常坚决。
她说这事其实她以前已经断断续续考虑过了,不愿意因为她导致我的祖宗到我这代就绝了后。
妈妈想为我生个孩子的决心那幺强烈,我怎幺也阻止不了。
在妈妈软硬皆施下我也渐渐动摇了念,于是携兴高采烈的妈妈一起去检查身体。
妈妈如今可算做千面郎了,平时和我出门都装扮得青春美艳,今天见大夫又是另一种扮相。
秀发在脑后挽个髻,纤美的五官略施粉黛。
耳环和项链是一套,工艺造型出自名家之手,绝不庸俗。
一身裁剪合身的米白色旗袍裙裹在妈妈曲线优美的胴体上,手里提只古朴的手袋。
好像做扫描的,那个医生眼光老在妈妈胸脯上扫来扫去,又不敢停留时间过长,弄得很尴尬。
我亲耳听到他费劲的咽下水,心中暗笑不免得意万分。
那幺有风韵的美却天天和我同床共枕,别想都别想。
“嗯……太太,您今年四十?”医生扫了妈妈一眼有些怀疑,“检查报告都出来了,您的身体状况我们作了全面评估,本来,四十岁算作高龄产本身是有一些危险的。
但是结合您的自身状况,我们的专业建议是——没有问题……”妈妈浑身一震,那欣喜若狂的表再也掩饰不住。
医生见妈妈肌肤身段保养得那幺好,穿着像极一名贵,早就将她归于养尊处优的那一类了。
六月妈妈停止了避孕,也停止了和我同房,我搬到了隔壁,以便让睾丸里的子数量多分泌一些。
我们都不约而同相约两星期后的某一天再进行这圣的仪式,因为一年前的那天我和妈妈的生殖器紧密结合在一起,开始了另一种生,当初野蛮的迷妈妈,现在和白天是贵,晚上是的妈妈快乐的生活了整整一年。
“妈妈,子真快啊,两年了!”我深的望着妈妈,充满对妈妈的眷恋。
“是啊……我的伟伟也成为男子汉了……”妈妈眼眶有些打转,心保养的手指抚摸我的发。
整整两周没有和妈妈欢,但下体却出意料的平静。
妈妈今天一定很费心思的打扮过,刚锔过油的乌黑长发闪着光泽飘逸的披在肩上,弯弯的眉毛拔去生长无序的杂毛,很柔顺的梳理过,像两只月牙。
手臂和玉腿也心护理过,指、脚掌的茧皮细细磨去,指甲修剪得整洁滑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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