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呢?我又如何去面对阿妗呢?唉,有机会再说吧,这种事不应该让丫去承担。
正在胡思想以后的生活,却突然想起刚刚想要去电台来着,不过看着今天的况是去不成了,总不能让丫告诉阿妗,我去找沈言算账吧,免得她更伤心。
于是找到隔壁歇着的两个兄弟,托他们联系去电台找下线索。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医生陆续走出病房,主治医生直接找到我,说道,病伤基本无碍,不允许剧烈运动,另外似乎跳楼前被力侵犯过,半年内要注意房事。
这几天不要吃太过油腻的食物或刺激食物,再休养段时间,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过病状态不太好,需要格外注意和安慰,好了,你们可以进去看看了。
谢过医生后,我赶紧拉着丫走进去,却看到阿妗看着窗外不住哭泣了,因为心激动,高耸的胸部不断起伏着。
轻轻走过去,接过丫递过来的纸巾,轻轻替阿妗擦去脸上的泪水。
就这样,我和丫,分别坐在阿妗两侧,沉默着看着哭泣的阿妗,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幺。
因为不知道那些天究竟发生了什幺,虽然我很早就想问阿妗这个问题,却无法问出。
那天……我离开家门的那天,我在西郊找到沈言,沈言开始很开心我去找他,晚上就把凌的房间收拾干净,他说……他知道我喜欢住平房,喜欢有个院子,他说有了钱了就把那个院子买下来,我真的好开心……呜呜……。
似乎看我和丫都很沉默,阿妗却也能想明白我想说而又说不来的话,看着窗户自言自语着。
说着说着,似乎想到当时的景,却忍不住再次大声哭起来。
我轻轻捧起阿妗的脸,认真的帮她擦干眼泪,却没有说话。
之后,当他知道我打算辞掉工作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扇了我一巴掌,骂了我一句,那天却一直没有给我好脸色,虽然那时候我猜到他是图谋我的钱财,心里却一直回避着不去想,因为……因为,当我离开家门的时候,我就已经没有回路了。
那天晚上,他没有回去,第二天中午才带着几个男的一起回去了,那时候他对我的态度恢复了以前的样子,还一直给我道歉,于是我很快就原谅了他。
可是从那天开始,他开始经常夜不归宿,偶尔听那几个男的说大肚子媳如何如何,我听着出来,他们说的不是我,因为我那时还没有怀孕,怎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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