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朵白了那医生一眼,忙过来用她那孱弱的肩膀架住了我的左膀子,似乎我已经站立不稳,或者无力迈步了。
进了病房,我身子一软就瘫在了病床边。『地址 』
许朵带着很重的鼻音劝我说:“姐夫,姐姐虽然成了植物,但并不等于就不能醒过来了。
报纸上不是经常有植物苏醒过来的报道吗?你首先要有信心,那样姐姐才能够醒过来!”“萧可呀,你可别怄坏了身子啊!”妈妈也劝,“我和你爸身体都不好,我们还盼着你来养老哇!你要是再有个三长两短,你可叫我们去依靠谁呀!”妈妈劝着我,自己却呜咽着哭出了声。
见妈妈伤心,爸爸忙搂住她的肩,带着哭腔道:“老婆子,你别这样啊,你血压高啊!”正在我们一家凄凄惶惶的时候,那个齐大夫清了清嗓子说:“萧先生,你们欠医院的钱赶快打到帐上来,药房已经停药了!”“停药了?”妈妈一听这话,停了悲声,像挨了针刺似的就站了起来,“哪个孙子停了我儿的药?老子找他算帐去!”“大妈,医院也困难啊!”齐大夫一副艰难脸相,“你们作为病的家属,也应该为医院想想啊!”“我们尽快凑钱来。
”爸爸冷静些,忙接说,“不就只差三四千块嘛,这幺大个医院,也不能这幺小气,是吧?”“这个,医院也有医院的难处啊!”齐大夫尴尬地抽抽肩,双手一摊,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好吧,我们尽快把钱打过来。
”妈妈冷冷地说,“但是千万别停药,要是我儿有个三长两短的,到时我们可认不得!”“呵呵,看你老家说的!”齐大夫干笑道,“拿不拿药是药房的事,我也没有办法。
”“我们马上去凑钱,不会赖医院一分钱的!”我本来脑子里一片空白,这时却似乎明白了些,强撑着站起来表了个态。
这个表态好艰难啊,晴儿!我不知道我还能到哪里去找得到钱!“那就好,那就好!”齐大夫说,“了钱,你们就可以出院了!”“出院?”我一听这话就懵了,“就这样出院了?不治了?”齐大夫道:“不错,出院!其实,病现在已经不需要药物治疗了。
她的手术外伤已经完全好了,除了脑细胞因严重缺氧死亡之外,身体其他地方没有任何不正常的。
她现在是能吃能睡,就是没有任何感觉,没有任何思想,不能和进行任何流。
要想她醒过来,也不是没有可能,可是,短时间却难于实现。
你们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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