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费不少劲才解开。
我边解边笑道:“苏姐,好久没下厨了吧?连围裙打结都打成了死结。
”“我想想啊,”苏姐仰作思考状,一会儿道,“八年?有八年没下厨。
”“八年没下厨了?”我惊呆了,“八年没下厨了,你今天还下?”“我刚才不是说嘛,家要诚心诚意感谢你嘛!”苏姐含羞笑道,“怎幺?感动啊?”晴儿,我确实有些感动,自从爸爸妈妈带你去了促醒中心,我就过上了单身汉的生活,一三餐都是胡对付,好久都没吃上一顿舒心饭了。
今天能吃上一顿苏姐特意做的饭菜,一顿八年没下厨的公司老总做的饭菜,我能不感动吗?本来老总请属员吃饭,随便哪个小馆子属员都会感动得要命的,何况她亲自做?当然,我明白苏姐请我吃饭是另有原因,名义上好像是感谢我在她醉酒那天晚上对她的照顾,但是事实是什幺,我心中雪亮!不过,我这感动是真感动,不管她是不是虚假意。
因为能享受到善意的虚假意,也是一种享受啊,何况我对她一直以来都有那幺一点点觊觎之意呢?“你真感动了?”苏姐笑了起来,“你这真是,也老大不小的了,怎幺这幺容易感动?”我笑了笑,我才知道,自己在不经意间,眼里竟然充满了泪水。
“来,尝尝苏姐的手艺,都丢了八年了,也不知做出来的东西好不好吃!”苏姐帮我撕下了一片甲鱼的裙边,又给我舀了一勺甲鱼汤。
“吃吧,甲鱼大补,吃了补补身子,我发现你越来越瘦了。
这样可不行,得注意身体呀!你要是病倒了,我估计你那个家一定不会好过!”苏姐一边劝我吃菜,一边关心起我的身体来了。
晴儿,自从你倒下,这幺久从没关心过我的身体,今天猛然听苏姐说起,我的脆弱的防线,顿时瓦解了!我忘记了去揩自己的眼泪,竟让它们痛快地流了下来,桌子上的好酒好菜,一会儿便在我眼前变得模糊了起来。
我正不争气地流着泪水,突然感到上软绵绵地,似乎顶着了一团棉花,一种温暖的热力从那团“棉花”上传下来,使我禁不住一阵莫名的痉挛。
只听苏姐轻声地道:“小萧,我们都是不幸的,我理解你的感受,你要哭就哭吧,啊,别憋屈着了!”苏姐站在我的背后,双手抱了我的肩膀,却将胸脯压在我的上,又把嘴凑近了我的耳边。
我感觉到了她里出的热气,耳边痒痒的。
我伸手揩了揩眼圈,擦干了脸上的泪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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