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下石,但这机会都不抓住不是楞球吗?告诉你陆永平,趁早收手你还来得及,别以为你干啥事儿没知道,报应是不会缺席的报应?好好。
报应陆永平像是很生气,哧啦一下,似是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我正要推门而入,扭打声突然戛然而止。
突听哎哎,疼,啊呀……别别别,凤兰你放、放下、剪子,陆永平嘶嘶吸着凉气,嗓子眼似塞了一桶冰棍,出……出血了都退回楼梯,我背靠水泥护栏,又不知杵了多久。
或许有一个世纪,却始终听不到陆永平出去的声音。
不会是挂了吧?正当我犹豫着是上去还是下去时,楼下院子响起脚步声,模糊的说话声。
我抹抹汗,一步步往下走。
我想,如果他们发现,那就再好不过了。
有股气流在我体内升腾而起,熟悉而又陌生。
心有不甘?索然无味?都不确切。
你这是何苦呢凤兰是陆永平的声音,刚你说林林,其实很简单,林林恋母呗别瞎扯母亲有些生气,声音依然冰冷。
真的,男孩都恋母,很正常是吗?当然,你哥好歹也识字哟,那你这不跟没说一样吗?还专门提什么林林还是张老师嘴厉害母亲冷哼了声。
也不知是上面嘴厉害,还是下面嘴厉害啪随即哎呦一声,接着是母亲的喝斥:快滚,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自从想吃你……陆永平像是凑近了母亲耳朵:哥再吃啥都没味儿了啪母亲似怒极又一巴掌:少给我污言秽语,离我远点!啊呀陆永平又吸着冷气痛呼连连:又不是小姑娘,不是很正常嘛,我这还疼着呢,下手忒巴狠……马上滚出去!母亲显然怒不可遏,几乎是低吼,声音沙哑而尖厉。
那是我记忆中最热的一晚。
沮丧而失落的汗水从毛孔中汹涌而出,在墙上浸出个影。
阴沉的天空湿气腾腾,却硬憋着不肯降下哪怕一滴水。
在我准备起身离开时,陆永平说闹一身汗,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要洗个澡。
母亲当然不愿意,让他快点滚。
但陆永平一阵嘻嘻哈哈,母亲似乎也拿他没办法。
我刚躲到楼梯下,陆永平就大大咧咧地钻进了洗澡间。
那臃肿的身躯活象一摇晃的黑瞎子,一脸厚厚的赘显露着无比邪恶的,圆鼓鼓的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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