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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中海是教务处副主任,主抓财务,按理说不管纪律。
但傻偏偏瞎逛,瞅谁不顺眼轻则一顿训斥,重则写检查叫家长,是为校园厉鬼。
其实此和我家也颇有些渊源——确切说是他父亲。
在城里上小学那阵,这位乔老师教我们数学和音乐。
而若干年前,他同样是母亲的恩师。
乔老师家就在西水屯,印象中有好几次,父母没空、爷爷又不方便,都是他捎我回家。
至今记得他那辆铃木小踏板,黑烟滚滚,嗡嗡作响,跑起来还没瘸子走路快。
还有他家二楼的鸽子——有几百只——扑腾起翅膀来,像层厚重的云,实在令艳羡。
以至于上初中后我很难把地中海和那个和蔼可亲的老联系起来——后者连毛发都那样浓密。
至于受害,据小道消息,是教务处的一位已婚教师。
具体是哪个,谁也说不好。
我们没事就跑到教职工橱窗前研究一番,最后手里握了好几套可供选择的意方案。
后来也有说法声称不是骚扰,而是通。
我们当然不相信竟有愿意和地中海通,但通这个词无疑更让兴奋。
据说,两经常在办公室搞,一搞就是昏天暗地,以至于教师忘记了回家。
她丈夫饿得受不了,就跑到学校来,正好捉当场。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苦主起板砖就开了地中海的秃瓢,是一而再再而三地开。
如果不是110,呆们信誓旦旦:我们就永远失去可敬的地中海啦!说来也怪,对我而言,初三生活除了忙碌,所剩无多。
依稀记得一个周末的午后,我们在杂都有半高的场上踢出来几条一尺来长的大鲫鱼。
表面光鲜,另一面却被蛆虫蝇蚁叮咬得面目全非。
可场上怎么会有鱼呢?或许有时候,记忆也不可靠吧。
然而,那长期被雨水浸泡而起皱的地表在烈晒下崩开的条条裂纹,那依旧茁壮茂盛、根茎却在偷偷泛黄的野,却都又历历在目。
还有我们翻开鲫鱼时嗡嗡而起的黑色蝇群,总是携着让皮发麻的躁动时不时地溜出我的脑海。
教室里的鱼腥味似乎成了常态。
仅仅一个暑假,干瘪的少们都挺起了胸膛。
我总是不经意地发觉各种裤缝间残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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