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养女是女同性恋,养父的治疗方法
- “还敢不敢找女人了”啪,一记清脆臀光落在少女屁股上。
- 绮月
他很白晶晴,到想跟白晶晴结婚。他认为自己能和白晶晴组成完美的家庭,也许他们还会有孩子呢。
林波波想到这里,又觉得难受。他胸闷得慌,连带着幻想也不愿意继续了。他脱掉爷爷的西装,叠放回衣柜里。
爷爷的衣服都由他妈洗,包括内衣裤,有时候他妈也会睡在爷爷的卧房里。
这是便于照顾他。
他妈在客厅里架着腿,点着劣质烟,不看林波波一眼,嘴里反复说着。
以免他半夜被痰呛死。呛死就好了,这个老不死的东西。
他妈捋着发,露出没有血色的青白面容。她不骂的时候经常坐在那里独自抽烟,望着卧房的窗户,听着外边的声音。但她很少出门,像是已经习惯了这样邋遢的生活。
林波波的世界就是由他妈构成的,那种分裂的黑白世界。
这世间投胎才是个技术活。
他妈每次抽完烟都要幽幽地说。
你天生就贱,非得钻到我的肚子里。我骂你是命,你懂吗?我的命太烂了,所以你在根子上也烂了。这辈子当不了上等,就是别的猎物,横竖都要被糟蹋。
她看向林波波,妩媚的大眼睛空的,像是干枯的老井,里面有让林波波心惊跳的东西。
别像你爸被个婊子迷惑。我最讨厌婊子了,她们比你还贱。
林波波用t恤擦汗,默念着“比我还贱”,回到客厅里,打开电视。他坐得端端正正,仿佛他妈还在看着他,连频道都是少儿频道。
“我要找个形体老师,”林波波揪着t恤,“找个形体老师。”易蜓脑袋昏昏沉沉的,但是她一直在留心林波波的声音。她听到林波波重复着说“形体老师”,不由地咬紧牙,有了个念。
“易蜓的妈妈是芭蕾老师,”晏君寻站在老小区的车棚底下,一边打量楼房,一边说,“单身,在新商圈那边开班授学,已经准备在那边买房子了。督察局不肯向她说明案子的进展,她就守在督察局门。”时山延仰看着楼房,说:“易蜓也是自己上学?”“她是有妈妈接,”晏君寻提到母亲都是“妈妈”,“但是她失踪那晚我们在‘丽行’。区域断电了,她妈妈堵在半途几个小时,等到了学校时易蜓已经不见了。”今天的停泊区很热,太阳晒着地面,这会儿没几个出门。小区里静悄悄的,只有那些风扇转动的声音。这些小区里都是风扇,想单靠这个找凶手的住处很难。
时山延抬手挡住阳光,环顾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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