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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对镜露出笑容。

但是主持没站起来。

几秒以后，前排观众先发出尖叫。她看见血沿着舞台流淌，打湿了自己的鞋。

“别走，”小丑抱住镜，把脸凑近，左右照了照，开心地说，“这个节目你喜欢吗？侧写师！”他突然偏过身，骂观众，“别吵！烦死了，烦死了！你们吵得我没办法好好讲话！”他转回，烦躁地“啧”声，“我带来了一场备受瞩目的网络直播，请各位把目光都集中在我这里，看着我，我有话要说。”舞台的光打得很好，小丑感觉很满意。

“我说各位，你们怎么还不反抗？反抗啊，”小丑松开手，催促般地挥动，这是在模仿刘晨的动作，“监控社会会害死你们每个，督察局就是独裁黑豹的走狗。我听说，”他拢着嘴，小声说，“我听说傅承辉要炸掉这里。”【这个是疯子吧hhh】【即兴表演？什么垃圾节目。】【傅承辉，他刚才说了傅承辉，此处应该督察局姜敛。黑狗出来干活，有骂你爹。】“搞什么，”督察局内的姜敛站起身，看着中央光屏，“怎么还有实时弹幕？你们没关掉吗？赶紧关掉！”“我想说这不是个标榜自由的社会吗？我有言论自由，”小丑用握枪的手挠，害怕般地变了声调，“我说了实话也要被抓，我做错了吗？我犯罪了吗？我只是来解救大家的！”他抬手掉了一盏舞台灯，“傅承辉几年前炸掉了停滞区。你们都知道停滞区，那里的——啊，我说到了，”小丑稍微眯起只眼睛，“很伟大，她们孕育了世界。我希望自己也是个，这样我就能贡献出自己的子宫。喂，喂！傅承辉想让系统统治世界，你，你们，的用途就只有这一点，”小丑比画出小拇指，“就是孕育世界，替系统统治下的类进行繁殖活动，这是你们的职业。”【经病！】【煽动别对立你死了。】【傅承辉没做吗？他还号召建立区域月子中心。现在的系统教育就是雏形，早说了傅承辉不可信。】【就是要生孩子啊，生孩子有错吗？到底谁在搞别对立？你们怎么这么敏感！】【男的的都别被带节奏啊，这就一疯子。】小丑享受着弹幕风，他这个时刻，纵舆论能让他得到“做”的快感。他——它在这个世界里无法歪曲既定的事实，但是它可以利用这点来挑起区域混。限时狩猎剩余的时间不多了，小丑来不及再等，它有新办法，这个办法还是从刘晨和陈秀莲那里学到的。

“嘘……听我说，我无意冒犯各位，我只是举个例子，帮助你们回忆停滞区的事。”小丑重新睁大双眼，“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