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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得白低凑到他耳边，诱哄似的追问。 《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也不至于是喜欢吧，只是对比成反差。

如果不是顾得白想回味一下被白月光依偎的感觉，他绝对不会放任自己这样贪图享受，这样轻易接受别的照顾。

没有后顾之忧，也不会赊欠，不会成瘾，就像他和顾得白在床上那样，安全、自由，又不会像单纯的金钱易那么冰冷。

祁鸣心中熨帖，嘴角露出些温和的笑意，由衷地给了回答，“嗯，喜欢。”顾得白垂眼望着他，心脏又狂跳起来，“我也喜欢。”近期他实在露了太多马脚，就在刚才，他还以为自己铁定要被识破谎言了。

可他到底低估了祁鸣的宽容程度，也忘了祁鸣不是事事都会追根究底的。

成也合约，败也合约……因为这个东西，祁鸣鲜少会和他谈论自身的喜恶，导致他现在都莫不清楚祁鸣喜欢的颜色、喜欢的气味、喜欢的花卉或是跑车牌子。《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可要是没有这个合约，他要解释的，就不是什么白月光的事，而是每一次亲吻、注视的理由了。

“再睡几分钟吧。”他摸着祁鸣的发，心颇好地用很低很小的声音呢喃起来，“你猜我有多少鹅卵石抱枕？其实我也不知道，让我数数看……”祁鸣记得，车上的抱枕大大小小很低，尤其能靠在脖子后面的小枕格外多，怎么也有十几个了。

结果脑子昏昏沉沉，顾得白什么时候从1数到了五六十，自己又从第几个抱枕开始做梦，都记不清了。

梦境短暂，让他回忆起刚刚认识顾得白的时候。

两在酒店过了荒唐的一夜，第二天他随着生物钟醒来，第一眼就迎上了顾得白饱含温的视线。

他不知道顾得白比他早醒多久，又这样安安静静看了他多久，见他醒来，就只是告诉他已经准备好了热粥，问他要豆浆还是咖啡。《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他在梦中只觉得还很困，不想这么早起来吃饭，于是对着顾得白伸出手臂，将拽回床上，“要你陪我。”车身忽然晃动了一下，祁鸣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发现已经到达机场。

不过十几分钟的睡眠，他竟然真的做梦了。

还好是梦。

他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脑清明，想起梦里的场景和实际记忆出入很大。

那时候，他说的不是什么‘要你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