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哒哒,哒哒……齿咬合着,指针环绕着圆心稳定周转,整个怀表开始标准的钟摆运动。
一下,两下,翻来覆去,从左到右再自右至左,反复,反复,反复……不知何时悄然坐起的清纯少呆然地注视着这场景,黑亮的眸子反着那无止无休地牵引律动。
虽然靠伪装洗浴剂的欲毒可以轻而易举得到这保留了十八年的处身,并汲取到足量魔力,之后就能为所欲为,但媾行为以外的事没有毒素加持,现在还远远不够。
同步就需要获取足够信息,以便对不更零的心防瓦解更彻底,等纯毫无保留地沦陷有点迟,所以要靠一些小把戏加速一下,先行获取其有关零的全部记忆。
“放松……放松……”
一声一声,叫思维迟缓,趋近安睡,身心无拘,再更近于无防备的浅睡。
本就有能力为底支持,加上这种小技巧,纯很快就在脑内被作完了关系替代。
零是不需防备的可侄,林雨是零全身心信赖的可靠兄长;姐姐是值得仰慕的笼外鸟,林雨是她托付甥的继子;侣间的关系是最亲密的,林雨跟自己的互动跟打骂俏一样……各种各样所需的关系直接完成转换,庞大的信息差让纯有些接受不过来,思绪更为混沌,没有思考可能。
“我们来谈谈零的一切,好吗?”
“嗯。”
“那就,把你所知的一切,都告诉我吧!”
“嗯。”
随着应答,少所拥有的记忆不再属于她自己,不受控制地流入原始欲望的化身,承载着美好怀念笑泪的一切,远隔了起来………………梦……好,以前从未做梦,昨天成了侍奉大的修,今天就又来了回。
不再天寒地冻,温度相当叫惬意,零低下螓首,看着脚边小河反出的模样。
边缘满是流苏的红布包着脑袋,遮掩住细腻的肩,吊带裙的吊带稍微盖住了些许锁骨,但大片新雪似的玉肌还是赤裸在外,裙摆同修服一样只遮到大腿根,还好有细腻的踩脚袜包裹住纤细的莲腿,但除了足心外,莹足完全露出了,直接踩在土地上,但地没有沾上污泥。
手弯挂着花篮,脖子上扣着漆黑的项圈,完全摸不着脑的打扮。
也没有明来指引该怎么做,静静伫在原地的少陷入了茫然,认真地思考起,梦该怎么做,但依旧是无果。
不过想起能看看花篮中有什么,于是揭开了餐布:皮鞭、蜡烛、跳蛋、枷、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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