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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替我做点事就算了，为什么还竟给我惹麻烦！在你眼里，还有没有苏家，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苏南都被骂懵了，他怔怔地把手机拿开一点，看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没错，是他那个管生不管养的父亲苏明德。再看下时间，不到九点钟，他昨天等沈煜朗等到很晚才睡，现在脑袋还昏昏沉沉的。

吃炸药了吧？

苏南皱起眉，一脸茫然不解，手电话里，苏明德还要宣泄着自己的愤怒。

“我告诉你苏南，如果你不把事解决了，以后你妈的治疗费别想我掏钱，你也休想从我这里拿走一分钱！”说完挂断电话，完全没给苏南一点反应和解释的机会。

其实就算给苏南反应时间，他也根本不知道要解释什么，因为他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苏明德电话打来，光顾着骂他，却一点没说到底怎么了。

不过，很快苏南就知道，苏明德为什么那么愤怒了。

他看到手机推送的本地新闻，某某企业产品质量不合格，某种有害物质超标，面临全面整顿查处。新闻还配了图片，据说使用过该企业产品的消费者，全身皮肤溃烂，被紧急送往医院救治。受害者家属和其他消费者拿着横幅告示牌跑到公司大门，要求企业还消费者一个公道。

苏南看着看着，脸色慢慢变得凝重起来。

那家企业虽然打了码，但他还是一眼看出了是自家的公司。他慢慢划动手机屏幕，查看相关新闻，只见关于某企业有害物质超标的新闻全网都是，甚至上了热搜。

苏南对自家公司完全不了解，如果不是苏明德一大早打电话来将他劈盖脸骂了一通，对这则消息他或许还不会多想，只以为或许真是产品质量出了问题。可一想想苏明德极度愤怒中依旧掩盖不了的急切和恐慌，想想这些消息的扩散速度，苏南猛然间明白过来什么，霎时脸上血色褪尽，一片苍白。

——就算真是产品质量出了问题，也不该发得如此迅猛，仿佛一夜之间全国民都知道了，还连受害者和受害者家属，以及同样义愤填膺跑到企业大门讨公道的消费者都找齐了。

是、是沈煜朗出手了。

苏南拿着手机的手在不断颤抖，这颤抖很快蔓延全身，他咬紧牙关，慢慢趴倒在沙发上，全身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你可以试试看，我能不能。

男低缓冰冷的话在耳边响起，苏南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深切地明白过来——沈煜朗从来没有过他，只是将他当成左谦羽的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