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客气干什么。我早上已经跟学校打电话请假了,倒是弦一郎上午还打电话问过——我还以为他早知道昨天闹出来的事了呢。”柳母说完,再次吃惊地看到了自家儿子痛不欲生的表,疑惑道:“你的酒还没醒,很疼吗?”柳:……谁来救救我……酗酒的后果颇为严重。柳被关在家里勒令休息两天,柳母给出的理由是他的脸色难看得会吓坏立海大一群正在成长中的少年少。
柳当时听完后便青面獠牙地攥烂了手中的药瓶:难道母亲你说的是立海大那一群溜进酒吧闹得不可开最后让他去擦屁股的少男少……在这期间,他试图跟幸村解释自己那天晚上惊悚行为的原因,后者在让他欣赏了一回“您所拨打的电话无接听请稍后再拨”的冰冷电子音后发了条短信过来。
“改天面谈。”这四个字让柳再次重复自己挠着墙泪流满面的举动。——市如果生气,难缠程度会直线上升33个百分点啊啊啊啊……柳纠结了一会儿,不死心地想要给真田打电话企图让他从轻发落那三只,谁知对方在听完他苦婆心阐述了半个小时的理由后,生硬地回了一句“我自有分寸”便果断地挂了电话。
在丸井给他发求救短信的频率由最初的一小时三次上升为一小时五次的时候,柳莲二提着网球袋迈入了网球场,表淡漠凉薄,丝毫看不出刚刚翻墙溜出家门的狼狈。
普一进门,场内黑云笼罩低压弥漫的气氛让他不禁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地为自己套上了长袖校服。
真田的脸色比他想象得还要难看,并且难看的多。
“弦一郎你感冒好了吗?”柳换上运动服微笑着走到教练椅跟前。
“柳莲二你酒醒了吗?”皇帝硬邦邦丢下一句话,冷着脸直接绕过他走向球场跟非正选球员做对打练习了。
柳站在原地,暗叹一句这丫果然生气了,只得打点气开始练习。他特意挑了个在仁王旁边的球场,想要看看他的近况如何。
欺诈师脸上两侧都贴上了胶带,看到他走过来便懒洋洋抬了抬下巴算是打招呼。
柳将脑袋向右略微偏了偏:“被揍了?”“谁让我是罪魁祸首。”仁王不在意地耸肩,不顾从脸上肌传来的疼痛扬起招牌式的微笑。
柳扯了扯嘴角,没有继续找他攀谈,两都专心打起比赛来。
一局结束,仁王将网球拍扛在肩上,哼道:“去看看副部吧,他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今天都没有参加训练。”他停顿了几秒钟,接着道:“比吕说他昨天本来打电话想要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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