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后辈打了抖。
那个肌男似乎对此不感兴趣,不过想了想本着“顾客就是上帝”的原则,还是接话道:“还有一部分是死于机器故障的。”切原登时眼泪汪汪地看着柳:“前辈,我想起来了丸井前辈跟我说过有一个很好玩很好玩的游乐项目,他说一定要让我们第一个去试试那个……要不我们换一个?”柳某淡然微笑。
肌男面无表径自走向控制室,抬手按下了红色开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被绑在座位上的疯狂地摇晃着脑袋,满的杂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在空中甩来甩去,满含着决绝的味道。
柳看着后辈快要竖起来的黑发,还没来得及说点什么,机器迅速向上弹时所带起的风已经将切原一向不服管教的发紧紧按到了他的皮上。
切原高高扬着两条长腿,左右不停地扭着身子,终于切身处地地经历了一番乘坐冲天飞机的感受。
两的座椅升到最顶端后停顿了两秒钟,还沉浸在超重感觉中的切原没有来得及悔恨地说一句“原来副部长的巴掌不是最可怕的东西啊”,命运之就干脆让他体会了另一种比副部长的巴掌更可怕的东西。
“这就是你们上星期刚学到的自由落体运动。”柳忍耐着溜到嘴角的笑意,稳住声音跟他瞎扯,“所以说跳楼其实是一种很不容易的自杀方法啊。”他说完安心感受着重心从腰部直线上升直到自己顶才略微止住的感觉,在后辈痛苦的叫嚷声中觉得几年前乾贞治不厚道地把自己丢到旋转转上收集资料的行为其实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在重复了几次弹跳运动后,肌男板着脸走上前,走上停在地上的机器,转动把手将安全杆松开。
切原胡从黑色绷带中挣脱了出来,趴到围栏旁边冲着底下茵茵绿张嘴干呕不止。
柳没想到他会有这么大反应,原来只是想略略惩罚一下后辈不考虑清楚就随便下决定的行为,看他如此忙跑了过去,掏出手帕来递给他:“赤也,真是抱歉……”切原趴了一会儿,胃里翻山倒海却怎么都吐不出来,呕了几酸水,满脸苍白地将身子翻转过来。
柳更加愧疚,扶着他到附近的公共长椅上坐下,见他脸色仍是很不好看,便用手绢帮他拭嘴,又从背包里将水壶拿了出来。
“不用。”切原忙摆手,见他掏出来的不是矿泉水,害怕自己满嘴酸味弄脏了水壶,扭朝着地连吐了几吐沫。
柳心中的愧疚更甚。
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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