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的系统被入侵了（14）

愚蠢的在我热悉的地方与我战斗。这里每一块砖石，每一根柱子，我都了如指掌，你们凭什么战胜我？

你要好一些，还知道利用……”

老目看向屋子一角，被扔在地上的无肢孩道：“你知道作弊，很好。”

“可我依旧没有战胜你，父亲，为什么你……？”布鲁不解，他看着老目胸可怖的伤，那是老自己用巨剑破开，和他并没有关系。他对老目造成了损伤，但那损伤远不足以让老落败。

“布鲁。”老目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我们部族来自北方氏族，除了我父亲的父亲中的荣耀，我们什么都没有继承。老萨满活了很久，活了太久，久到对我们毫无帮助。我们的部族不再需要荣耀这种东西，布鲁，你很不错，你足够残忍、狡诈，你不尊重荣耀。我听说了，你喜欢虐杀投降的类，很好。你不是一个合格目，但你有足够的野心，我们需要野心，我们不能永远被捆在这片森林之中，靠抢夺生存。

在我们还不是北方氏族的时候，整个大陆都是我们的家园，狄佳德海峡是我们的港，别拉斯原是我们的牧场，星峰是我们祭奠先祖的祭坛，薇戈森林是我们为孩子举行成年礼的猎场。

我们对类忍让，我们退到北方，在雪原与狐狸共存，靠凿冰捕鱼，我们变成了北方氏族。我们苦苦挣扎，而现在，北方氏族也只是一个名，被类分割在他们的石城市里，孩子说着类的话，唱着类的歌，成年也没有捕过一野兽。

你和你的哥哥不同，你是狡诈的毒蛇，你会吞噬自己，也会吞噬类。”

老目剧烈地咳嗽着，胸的破能看到里面的脏器剧烈蠕动，不断有鲜血迸出。

“父亲……我……”

老目打断了他的话，忍着痛继续道：“答应我两个要求。 ”

“父亲，你说。”

“第一，带着兽走出这片丛林，让他们……回家。第二，永远不许分裂兽。”

“我答应你。”布鲁的眼冷了下来，复杂的思绪在他的脑中窜。但他的手依旧火热，他紧紧抓着自己父亲的手，用心记住他说的每一句话。

老目气息加重，他呼吸了很久，才开道：“去找老萨满，跟他学习。你可以称王，但你一定要给兽找一个最合适的王。”

老絮絮叨叨地，事无巨细地说着当目的注意事项，哪边有类据点，哪边有兽据点，哪里有矮的地下城堡，哪里的丛林